張良拿出一塊令牌,幢主一見張良拿出令牌,當即跪倒在地言道:“參見大人!”
為何張良的令牌讓原本以為眾人要闖山的幢主下跪呢?皆因在漢國中,對於重地看管若是要進入是需要腰牌的,每一個重地的腰牌上刻畫的東西都是不同的。
只要持有腰牌的人,就可以隨意出入重地!但是腰牌一般都是特殊情況才能用,而且還要對口號!
而後幢主問了張良口號,張良回答!得知此人身份無疑,幢主就放行了。
衛遼等人留下護衛,五人上了山往太學院而去。
一路上,景色優美,空氣清新。衛遼說道:“亞父!子房!這山間之景,如此之美能在這山間讀書學習實乃是大幸啊!”
“是啊!若是有可能,吾也想學司馬德操一般在這山水間居住,教上數名學生!每日與幾個知己好友一同研讀討論經典!那才是人生妙事!”範增感慨道。
原本以為範增不過是一個謀士,卻沒想到他還有這一面,衛遼當即許諾道:“亞父!孤答應您,定當加快步伐取得天下!待奪取天下後,我讓亞父在這山水間與知己好友一同居住!”
“臣謝大王了!”範增老淚縱橫道。
“哎!亞父無需如此!”衛遼扶住了範增為他抹去眼淚,輕聲說道。
張良在一旁看著衛遼的行為,心中更是感慨,主公愈發成熟了。
幾人繼續往山上的太學前行。
到了太學的時候,院中已經沒學子了。在詢問打掃的僕人後,衛遼等人得知今日乃是一月一度的辯論大會。
對於辯論會,衛遼很感興趣,在問明在何處後就往那裡就趕了過去!
到了論事廳,雖說是廳卻能容納數百人任不擁擠;衛遼等人進入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他們現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中在辯論的男子身上。
“孔兄方才言晉國有霸主氣象,吾不敢茍同!如今,晉國內有趙、魏、韓、中山四家蠢蠢欲動;外有秦國虎視河東之地。。。。。。。。。。。。。。。。。內憂外患實不足以言其有霸主氣象!”穿藍色衣裳的男子說道。
被藍色衣裳之人說的無話可說的白衣男子坐下了,另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起身向坐與上首的司馬微等人拱手而後言道:“吾以為,秦國據有函谷、武關、秦嶺之險,又全據北地養馬之地!兵強馬壯若能取得河東富饒之地,進而引兵東向進取晉地奪得膏粱之地當可成為霸主!”
“李兄此言差矣!秦國兵甲雖利,然民卻不富,糧草無法全數供應;兼之其與義渠、匈奴相連這二族時常南下騷擾,故而秦國除非有大才行新法,是秦國糧草豐足不然我料其必定拿不下河東!拿不下河東如何稱霸?而秦國南面乃是我漢國,如今隴西以南三蠻王已然歸附!到時引一軍從隴西攻秦,一軍從斜谷道策應。。。。。。。到時秦國自顧不暇,如何能成為霸主?”方才藍色衣裳的人又是反駁道。
“唐兄之言雖有理!但如今漢王衛遼已然與秦王之女聯結姻親且已然結盟,又為何會引兵攻秦,重啟戰火?難道漢王不怕各國恥笑嗎?不怕天下人非議嗎?”那黑衣之人明顯被反駁後,有點羞辱感,為難藍衣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