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典韋繞繞頭不敢回應範增的請求。
在一旁的衛遼見狀,說道:“子忠,仲康!如若兩位先生在戰場上,你等二人當先護住兩位先生,以防不測!”
“喏!”典韋和許褚拱手應道。
典韋領命後,對著張良和範增說道:“既然主公都這麼說了,俺典韋應下了!日後兩位先生若出現在戰場,我當先護住兩位先生!”
“對了!仲康,衛忠呢?”衛遼發現衛忠不在營地裡,就問許褚。
“衛忠說他想要去散散心,去了江邊。”許褚回道。
衛遼知道衛忠是因為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養父和師傅,所以才會傷感起來;他明白衛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於是就說道:“好吧!讓他去靜一靜,你們也不要去打擾他!”
衛遼接著說道:“子忠,仲康!我與兩位先生有事相商,你們先去生火做飯,待我們談好事情後再來和你們一起煮飯!”
典韋和許褚兩人拱手應道:“喏!”
許褚不想讓衛遼和張良、範增三人為了幫忙煮飯而耽誤了正事,便說道:“主公只管放心的和兩位先生商談大事,不用管我們了,晚飯我與子忠兩人定會煮好的!”說完就向典韋眨了眨眼。
“是啊,晚飯主公便放心的交給我們兩人煮就行了!”典韋懂得許褚的意思,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煮飯的天賦,而且做飯的話會做得很糟;但是為了不讓衛遼等人商談事情的時候因為晚飯的著落而草草了事,便也點頭說道。
“哈哈!你們啊!好,我和兩位先生定會好好商談,你們這份心意我領了!”衛遼明白典韋和許褚兩人在顧慮什麼,於是就笑著說道。
衛遼和張良、範增三人便轉身回了營帳中,剛入營帳的張良想起剛才的事,便不由得笑了起來。
衛遼聽見了張良的笑聲,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發現沒有什麼不對,疑惑張良為什麼發笑。於是問道:“子房,你為何發笑?”
張良聽見了衛遼的發問,他發現自己在主公衛遼和同僚範增面前失態了,就整了整衣裳,咳了一下掩蓋自己的失態。面帶微笑微微頷首說道:“主公,子益先生!方才良失態了,恕罪恕罪!”
“無妨!”範增對著頷首地張良說道。
見範增似是很憐惜自己的喉嚨,不想說太多,衛遼說道:“先生請說明原因,我是不會怪罪你的!”
“多謝主公,多謝子益先生!”張良謝道。謝完後他問範增道:“我想子益先生也知道良笑的是什麼吧?”
範增對張良的突然發問,回答道:“我知道,但我是不會說的,既然你已經在主公面前笑了出來,你就自己說吧!”
“主公!”張良突然拱手拜道。
衛遼被他搞蒙了,伸手去扶張良。張良站直身子後,說道:“典子忠和許仲康,這兩人方才承諾會煮好飯,在我看來不過是為了讓我等能夠更好地商議事情,不使我等擔心那晚飯所說的謊言而已。”
衛遼在想,我也知道這是謊言又沒什麼好笑的,你為什麼會笑呢?難道!張良會是一個瘋子?衛遼還沒想完,就聽見張良說道:“這兩人中典子忠明明不會烹煮食物卻因為要讓我們能好好談事,而不得已胡亂應承;我想待會兒定是十分的有趣,故而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