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氣再次襲上心頭,上前兩步職責于吉道:“混蛋,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想打架是嗎”?
于吉卻是一副欣悅之色的回道:“不要激動,我不過是給司馬道人一個警示,今天放他一馬,下次就絕不會手下留情了”。
“你說的這時什麼屁話,給我好好說清楚,要不我們幹脆就打一場”!
面對我的挑釁,于吉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簡單的大笑了幾聲,跟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真是欠打”。
看著我火冒三丈的樣子,司馬懿近前安慰道:“對不起主公,有些事情我瞞了你,其實,我體內也有相神附體,你早晚也是要除掉我的。不過隱瞞並不是因為我怕死,而是希望多輔助主公一些時日,但現今相信于吉下一個目標定然是我了”。
我整個人都懵了,真不敢想象連司馬懿都離我而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到時候是否還有那份堅持到底的決心。
“不!我絕對不會讓于吉碰你,誰都不行,除非我死了”!
司馬懿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感激的行著禮,欣慰的笑笑。
見其無話,靜默中想起了許褚,情緒再次回到悲痛上面,滿懷哀傷的走到許褚屍體旁,默默的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彷彿時間凝固在這一刻。
將許褚埋葬後,我和司馬懿繼續踏上了前往南陽的路途。
一路上,我們二人都似懷著心事一直默默無語,直到司馬懿一聲長嘆後,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主公,恕屬下妄言,如此下去,我們恐怕很難成就最終的霸業,臣有一條險計可力挽狂瀾,化逆為順,不過需要主公受一些委屈”。
我其實也早就看清了現在所處的狀況,一聽到有好的計策不免有些激動之感,頗有興趣的說道:“是什麼妙策,仲達但說無妨,就算再艱難困苦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司馬懿再無顧慮的直言道:“現時我們的敵人不只有魔族,還有神族,而人族能與我們同仇敵愾的也就龐德的西涼軍勢力,簡單的說,我們繼續孤立下去,恐怕不只會舉步維艱,甚至會自取滅亡。經我分析形勢後,感覺神族要比魔族對我們威脅更甚,況且魔族對主公頗有興趣,依我看不如......”
未等司馬懿說完,我搶著接話道:“不如暫且投靠魔族,藉助魔族之力與神族制衡,如此一來便可順利的解開全部封印,待時機成熟後再將魔族一舉擊潰,可是”?
司馬懿贊許的點點頭,“主公所言即是吾意,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我細想了片刻,毫無顧慮的回道:“這的確是一記險招,不過也的確是可以成功的捷徑了。仲達,我一定會去做的,但什麼時候才是最佳的時機呢”?
司馬懿仰頭望了望天空,許久的凝思著,直至一股攝人的冷風吹過,他方才開口道:“機會很快就要到了,不過在那之前,我還需要助主公拿回一樣兵器”。
“兵器?我已經有了如此強悍的斷龍刃,何須再取其他武器”。
“因為這把武器才是與魔君最終之戰勝敗的關鍵,那就是驅魔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