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褚急匆匆的出了城,根本沒有將司馬懿的忠告放進耳朵,一路上我們盡量和魔兵保持一段距離,最大可能性的降低被發現的機率。行進不久,前方出現了豐腴的草地,我們便直接沖進了草叢中,心想著如此一來就絕對不會被發現了。
豈料,短暫的平靜後,兩個魔兵過來小便,我們急忙將整個身體掩入草中,但出乎意料的是,兩個魔兵解決完後,正欲離開之時,許褚居然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頓時我整個人都呆住了,不禁斥了一句“仲康,你就不能等他們走了再打出來嗎”!
隨著我話音的落下,一個魔兵武器一揮便將掩蓋我們的雜草除去,立時將我們的身體暴露了出來。另外一個魔兵上下的打量了我們一番,惡狠狠的說道:“可惡,居然還有人類活著”。
聽到這,我很是不滿的起身叫喊道:“人類怎麼了?這本來就是我們人類生息的地方,我們在自己的地盤有什麼不對嗎”?
兩個魔兵立時被激怒,舉起武器殺來,我帥氣的用斷龍刃擋住,隨之一個回擊,紅光乍現,兩個魔兵便被輕易的幹掉了。收起武器,示意許褚過來幫忙,將魔兵屍體藏起來,以防止被發現,惹出更多的麻煩。
接著在原地靜靜的躲了一陣,見魔兵並沒有異動,方才放心繼續跟隨前進。不禁感慨著,“如此龐大的軍隊,少了一二個小卒根本就沒人在意”。
但事實又一次證明瞭我的錯誤,前進不久,不知從何處突然沖出了兩隊魔兵,將我們前進的道路牢牢堵死。我剛想說些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席粗獷之音“這兩個人類,交給我對付”!
我隨即轉身望去,卻見一個人類鎮定的站在後面。強壯的身體,簡陋的鎧甲,很多部位都是暴露在外面的,仔細看去似乎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露出的部位都是滿滿的肌肉,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臉龐很怪異的遮擋了一半,只露出小部分的左臉,難以辨別其真實的面孔。手持雙面刃,自信滿滿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沒有絲毫的表情。
“居然是個人,剛才的話是你說的嗎?真懷疑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居然與魔族站在同一戰線”。我很是不解的詢問著。
“沒必要多說,準備受死”!此人說話極其簡單,而且當機立斷,隨著話音的消失,人也跟著猛沖了過來。許褚先我一步迎了上去,與其激烈的廝鬥起來。在我印象中,許褚在三國中也算響當當的人物,沒想到居然和這個家夥打的不分上下,足以證明此人絕不簡單。
“許褚,退回來,你勝不了他,莫要白費力氣,我們的敵人還多的很”。
聽到我的命令,許褚匆忙撤回,滿面帶著慚愧之色。簡單的安慰了片刻,我便親自挺身沖了上去,對其謾罵道:“真是丟人,居然為魔族效命欺壓同胞,看你有點本事,速速報上名來,免得成為無名之鬼”。
此人根本沒有被我的威嚇産生變化,依然鎮定的回道:“魏延”!
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嘆道:“怎麼我碰到的都是厲害的角色,這麼危機的情形,來個三角貓充充樣子多好”。正嘮叨間,魏延再度襲來,我匆忙將斷龍刃揮出,煞時紅光泛起,魏延身邊的地面出現數道裂痕。
看到這一情景,魏延也開始正視起來,快速的揮舞著雙面刃,意想不到的其刀尖上也泛起了亮光,不難看出這是一種強大的力量。交手了幾個回合,斷龍刃並沒有將其武器毀損,足以證明其實力的不可小覷。考慮到都是人類,又是在魔族當道的眼下,不忍用寶珠的力量偷襲,心中還有意將其感化,畢竟是如此一位虎將,就這樣死了太可惜了。
數十個回合後,我漸漸佔了上風,將其屢番打退之後,我低聲的勸誡道:“魏延,不要在執迷不悟了,魔族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千萬別被利誘,還是和我們一同對抗他們吧,這才是正確的道路”。
魏延雖然有些動容,但很快又變得冷漠起來,同樣低聲的回絕道:“你根本不會明白”。
聽至此,知道他一定另有隱情,剛想進一步深說之時,斷龍刃突然紅光大作,將整個劍身牢牢的包裹起來,此前從未出現過這般情景,著實令我嚇了一跳。接著,其如同附了靈性一般,居然自己隨意的動了起來,不斷的猛攻著魏延,並且招招致命。而魏延似乎有話要說,連連躲閃放棄了攻擊,可我卻難以阻止斷龍刃的行為,甚至身體漸漸被其所控,對魏延的進攻更加劇烈起來。
魏延奮力的阻擋了一陣,但最終難以抵住,被斷龍刃戳穿了身體。其武器跟著滑落在地上,傷口不斷的湧出鮮血。這一刻我恢複了自我,匆忙上前攙扶著魏延詢問著狀況,而他口中只是一味的不停重複著一句話:“小心魔尊,小心魔尊……”片刻後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魏延”!我嘶吼著將斷龍刃丟向了一邊,不住的搖晃著他的身體,彷彿這樣能夠將其叫醒一般。接著一道紅光將我從瘋狂的情緒中帶了回來。緩緩走到斷龍刃旁邊,只見它不斷的閃爍著紅光,就像在告誡我什麼一般,猛然間想起了些事情,匆忙向魏延屍體望去,果見一道亮光從其體內飛出,至半空化成一個犬形態的靈魂體,我不禁驚詫的叫喊道:“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