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一下,感覺傳令官說的確實很有道理,於是默然同意他的建議了。
傳令官臨走之時,我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句,“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居然有如此神鬼之才”。
傳令官卻謙卑的回道:“小人之名,何足掛齒,吾乃沮授字公與”。
“沮授,好熟悉的名字”,想著突然一陣電流刺激了大腦,我匆忙叫喊其留住,但是此時他已經走遠,並未聽到。
典韋在一旁擔心的問道:“孟德叫他作甚,是否還有要事,如要留他,我這便騎馬去趕”。
我隨即擺擺手,“算了,叫他回來也沒有用,他是不會跟我的,不過便宜袁紹那個家夥了,如果我能狠狠心殺了他的話,相信日後打袁紹的時候會輕松許多”。
見到典韋被我的話弄暈了,我緩緩上前拍了他兩下,“走了,我們今天晚上擺一場大規模的筵席,慶祝一下”。
典韋不解的問道:“慶祝?慶祝什麼”?
“慶祝,這個,就慶祝我們成功拿下青州,而且我軍實力也大增了”。
“可是,我們已經連續慶祝很多天了”。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到底去不去,不去餓肚子好了”。
典韋隨即改變了木頭樣子,歡快的叫喊道:“開飯了”。望著他這個樣子,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在筵席上,郭嘉有些擔憂的問道:“主公不是此等揮霍之人,今日又擺筵席相信是有重要的事情,對嗎”?
我哈哈大笑了幾聲,贊嘆道:“奉孝的確具有一雙慧眼,我有什麼心思都瞞不過你。沒錯,我已經決定了明日啟程攻打徐州陶謙”。
“主公,這不太好吧,我們剛剛攻下青州不久,軍心民心都未穩定,此時進攻徐州這樣的強盛之地恐怕對我們不利”。程昱聽到我說的搶先反對道。
“不,你不瞭解情況,方才傳令官偷偷告訴我朝廷打算派遣陶謙來討伐我,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率先去進攻他,相信他們一定沒有準備,成功的機率也自然會大為提升”。我鄭重的解釋道。
豈料郭嘉奮然起身同樣拒絕道:“主公不可,您說的雖然在理,但有沒有考慮到我們的後方,要知道我們軍隊如今雖然強盛,但多半為降軍,戰鬥力不強不說,我們離開後青州城幾乎為空城一座,如果被他人趁虛而入,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于禁在一旁試探的問道:“主公難道是因為當初陶謙冷遇我們,趁此機會報複嗎”?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們說的都是對的,也同樣是我所擔心的,不過大家請放心,我有信心一舉攻破徐州,陶謙老兒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難以對付,多半會拱手把城讓給我們的,所以大家就不要擔心了。我實在看不下去有人要欺負到我的頭上,所以希望大家幫我打贏這一仗,謝謝”。
說出了這些話,郭嘉他們謀士雖然有心相勸,但是也不好意思開口了。而一旁的典韋酒足飯飽的吼道:“放心孟德,只要有我一口氣在,就一定助你打贏這場仗”。
夏侯惇更是急脾氣,用力將面前的桌子砸碎,怒吼道:“誓殺陶謙,為孟德出了這口惡氣”。
見到如此場景,心裡著實溫暖欣慰,不再只言片語,而是重重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