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嗎,嗯,那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陶謙的口碑還是不錯的”,我心裡這麼想著,而後便下令全軍轉向徐州城。
也許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在我們相距徐州城尚有幾裡路程之時,徐州早已有一隊士兵前來識別身份。
我想都沒想,對著對方將領就說道:“嗨,不用迎接,還鬧這排場做什麼”。
對方將領一聽,臉立時漲紅了起來,怒斥道:“胡說什麼,我們才不是來迎接的。快說你們的身份,率兵來徐州城有何事”。
“真是不懂幽默,算了,我有事要見陶謙,絕對沒有惡意,你先去傳話,我把兵先帶到城裡去”。我顯得無趣的陳述著。
對方將領依然滿面嚴肅的詢問道:“口說無憑,快交待你的身份,否則還是請回”。
“步兵校尉曹操,這總行了吧,快去快去”。我有些急躁的催促道。
豈料對方居然大笑了起來,而後變笑著邊調侃的說道:“就憑你一個步兵校尉也想見我們刺史大人,我看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此刻,我的心情早已經非常不爽,左手早已經緊緊攥住了倚天劍的劍柄。
“大人,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以我們這種身份是無權見文吏以上的官員的。我們就在這附近安營,然後去城裡找幾個大夫出來給看看病,如果沒什麼大礙,我們明天就繼續啟程吧”。于禁低聲的勸說著。
然而這時典韋早已看不下去了,騎馬上前用手指著對方說道:“這和官位大小有什麼關系,要知道我們可是在為朝廷平除亂黨,如果你再敢笑話孟德一句,我就把你撕成碎片”。
顯然典韋的話起了效果,對方立刻抽出佩劍放在典韋的頸部,繼續毫不在乎的說道:“他不過是一個步兵校尉,照我還官差三級呢,說他怎麼了,這是應該的”。
對方話音剛落,典韋兩個動作便徒手將其身首異處。其餘的人已然驚呆了,我隨之怒吼道:“快回去告訴陶謙,我要見他,想死的可以留下”。
剎那間,對面計程車兵便已經沒了蹤影。接著我繼續下令全軍向著徐州城前進了。但是沒有想到徐州城此刻已經將大門緊緊關閉,城樓之上布滿了弓箭手,此刻已經劍拔弩張。
我隨即令所有人原地等待,自己騎著馬向著城樓下行去。雖然經過幾天的鍛煉,已經能夠駕馭馬了,但是技術上似乎還有些欠缺,導致騎起來似乎有些滑稽,不過無所謂了,只要能走就可以了。
來到城下,我高聲吼道:“陶謙在哪,為何三番五次傳喚,卻不肯出來答話”。
這時,城樓之上一個年邁的老者穿過弓箭手徐徐走了出來,雖然年事已高,但是聲音卻依然洪亮,大聲回道:“不知曹校尉找吾人作甚”。
“哎,又一個文人,這話聽著真是費勁”此刻心裡暗自的想著,“既然是當時的豪傑,拍拍馬屁應該就能解決了”,於是高聲回道:“素問陶謙大人心胸寬廣,有曠古罕有的治世之才,是大漢不可多得的賢能….”
“曹校尉請說重點”。陶謙實在按耐不住打斷的說道。
“我手下受傷嚴重,希望在此地療養幾日,養精蓄銳以保證日後與黃巾兵的大戰”。
陶謙聽後輕笑了幾聲,道:“此等小事,陶某必定相助,何以令曹校尉如此大動幹戈”。
“這個,這個絕對是個意外”。
陶謙如所想的那樣,立刻開門放行,絲毫不計前嫌,專門安排了一個地方共給我計程車兵療養,而我則被視為貴賓相接待,要知道以我現在的官位,像這種待遇是根本不可能的。就這樣我盡情享受著山珍海味的宴席,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