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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了幾乎一天一夜,海二春終於準備暫時放下這個包袱,日子橫豎都得過,我命由我不由天!想到這兒,二春照著自己這張皮瘦毛長的臉就是一記大耳刮子,估計是憋久了,力道沒掌握好,有點兒過頭,扇的那叫一個響啊,旁邊帶孩子下樓遛彎兒的大爺見了趕忙轟著孫子快走了幾步,生怕被“神經病”看見。
聽見巴掌聲,王憶童看向車窗外,見海二春面帶尷尬和巴掌印兒苦著臉站在車旁,一副招誰惹誰了的表情。
“怎麼了你?臉上有蚊子?夠有本事的,才一天沒見,你居然看上去老了好幾歲,用的什麼洗面奶?”
擱著平日,海二春會當這句話是玩笑,一笑了之,今日不同,現在的海大師正處於精神脆弱期,一聽人說他老了好幾歲,毛兒都炸起來了,大腦急速運轉,拼命搜尋著關於五弊三缺的各種細節,確定沒有“衰”這一弊後,才長出一口氣,狠狠瞪了王憶童一眼,上了車。
“說吧,查到啥有用的了,那個,先去吃個早飯。”
二春剛繫上安全帶,肚子就開始咕嚕起來,在家裡不動還好,這一出門兩步路一走,馬上就感覺餓的不行。他一面心不在焉問了問線索進度,一面開始尋思午飯在哪解決。
“查到重要資訊,那雙玉屐叫‘鬼空履’,確認就是我......呃,就是王家的法器。我把法器的大致情況寫了一下,你自己看看。”
說話間,王憶童從儲物格里抽出一張看起來剛剛寫好的便箋遞給海二春,同時繼續道:
“法器被用在了一個叫‘傅梅英’的女人身上,我推測,這個女人極有可能就是我們之前遭遇的赤足女鬼。”
海二春看著便籤的眼神逐漸恢復了光澤,他的注意力也很快從某些不知所謂的煩心事上轉移了過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迷戀上了這種對未知謎團的探究過程,對於他來說,靈案並不是純粹的工作,也不是任務,而是挑戰,他喜歡這種挑戰的感覺。
王憶童把便箋寫的很詳細,儘可能的將她的記憶全都還原在紙上。所謂“鬼空履”,是王家從魏晉時代一路傳承下來的法器,一旦靈體被其炁場罩住,除非施術人解術,否則靈體將會一直被困到魂飛魄散為止。至於為什麼設計成鞋子的模樣,說起來可能有些隨意,這是因為當時法器的製造者需要一塊年頭最起碼超過三百年的羊脂古玉作為施術容器,而這種料並不是隨處可尋的,即便對於富甲一方的鬼谷家來說,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原料。
幾經尋訪,最後,還是家主託人在宮中尋到了合適的材料。只不過,這塊材料早就不再是原石,而是一雙宮妃的玉屐。歪打正著的是,這位宮妃因失寵被打入冷宮,最後含恨自縊而死,與她朝夕相伴的玉屐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些怨氣。對於王家的法器工匠來說,這正是打造“鬼空冥器”的絕佳原料,鬼空履由此而來。
“嗯,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弄清這個叫傅梅英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們王家要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二春邊說,邊把便箋疊吧疊吧裝進了口袋兒。王憶童開著車,聽著海二春分析不住點頭,總覺得哪裡彆扭,忽然意識過來,嗔道:
“什麼叫我們王家!我得跟你把話說清楚,王家是王家,我是我!”
“哎,一樣一樣,別矯情......哎呦喂!”
海二春的風涼話還沒說完,王憶童一腳剎車踩到底,車子在路面上拉出兩道長長的拖痕,從六十邁直接打停。辛虧二春繫了安全帶,否則五弊三缺的業報,他當日就得先來個“殘”。
“瘋了吧,丫頭,這是大馬路,會死人的!”
海二春驚魂未定,就見王憶童冷著臉看著他,而後一字一頓的說:
“你記著,早晚有一天,我要名正言順的離開王家!在那之前,我也絕不承認自己跟他們姓同一個王!”
二春從沒見過如此嚴肅的王憶童,那雙死盯著他的秋水眸子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雜糅了各種情緒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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