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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孟西陸還沒什麼感覺假期就已過半。又快過年了,她最近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許硯風店裡沒什麼事,索性也收了幾件衣服,和她一起回去。
這兩年每年過年都沒回過家,反正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在這邊也是一個人,沒差什麼。
最冷的時候已經過去,年前這幾天天氣都很好,雖說吹來的風依舊陰冷刺骨,但正午時分陽光卻很暖,薄薄地一層金黃色打在地上,像抹了一層芝士,看著心裡就暖。
雖說兩年都沒有回來過,很多設施都已換新,很多商鋪也易了幾次主,但回家的路卻已經刻在了許硯風心裡,忘也忘不掉。
孟西陸怕鎮裡人看見又說閑話,讓許硯風先開車到了書店。許硯風這麼久沒回來,家裡不知道髒成了什麼樣子,估計睡也沒法兒睡。
許硯風將車停在門外,摸出鑰匙來開啟書店的門。
門上沾了一層土,灰濛濛地,手一摸便撲簌簌往下掉。他使力將門推開,門受到震動,在地上落了一層土。
書店的擺設還是原來那樣,正午的陽光照進來,在久經封閉的書店打了一道光柱,細小的塵埃在上下浮動。
許硯風走進去,到處都蒙了灰,牆角蜘蛛已經結了很大一張網。
他失笑,內心浮起一陣溫暖和感動。這小東西,也不懂休息休息。
他又進了後院,院子裡花花草草許久未打理,早就蔫蔫巴巴地幹枯在地上,滿地地黃葉堆積。
客廳裡也一團糟,茶幾上積的灰的厚度實在讓人心驚,都能在上面寫字了。沙發上的土一拍全都飛了起來,還留下一團髒汙。
不用想都知道臥室裡已經髒成了什麼樣。
許硯風嘆口氣,心裡的那種溫暖久久不散。不管這裡多小,多髒多亂,多冷清,都永遠是他的家啊。
孟西陸一直跟在他後面,見他發呆,輕輕地走到他身旁,“自從你走了以後,雖然我有鑰匙,但我也從來沒有進來過。”
“因為這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你的影子。”
她指了指面前的沙發,“在這裡,你給我擦過藥。”
又指向廚房,“在那裡,你不知道給我做過多少頓飯。”
又指向浴室,“我還在那兒洗過澡。”
接著指向臥室,“還有那兒,我們……”
她停下,眼裡止不住地濕潤。許硯風攬過她,抱她在懷裡,孟西陸耳朵貼在他胸口,細細地聽著他心髒的跳動。
砰砰,一聲強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