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孟西陸在一邊故作鎮定的模樣,許硯風就忍不住想鬧她。
他輕笑一聲,湊近她耳畔,“你以為我想幹什麼,嗯?”
他呵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在耳邊,癢癢的。
孟西陸躲開,不說話。
許硯風再接再厲,又湊近,故意呵了一口氣,“嗯?”
說著輕輕用嘴唇碰了她耳朵一下。
孟西陸渾身一激靈,一下子跳了開來,站在座位之外,羞憤地開口,“你……”
語氣還有些顫抖,說不出的可愛。
主持人還在上面說著抽獎的規則,她這一動作鬧出了些動靜,周圍很多人都轉頭看她。
許硯風見狀,窩在椅子裡,低低地躺著,將自己藏起來,以免丟人。孟西陸不好意思地沖周圍笑笑,迅速坐了回來。
氣得她半晌都沒有和許硯風說話。
等到抽獎完成了,孟西陸拉著許硯風離開,走到門口,聽到上面有人拿著話筒說:“下面有請‘躍動健身’的許老闆講幾句。”
是晁粒的聲音。
孟西陸看了看許硯風,詫異地回頭,看見晁粒正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
她有點氣,想拉著許硯風離開。
這什麼人啊,瞎搞什麼突然襲擊,有沒有問過他樂不樂意?
一腳已經邁出了門,晁粒卻突然沖上來拉住了許硯風的胳膊,“許老闆,請您對同學們說幾句吧!”
許硯風挑了挑眉,神色不變,淡定地接過話筒,“祝大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健身愉快!”
說完便將話筒塞進了晁粒手中,和孟西陸離開了。
新生們都笑起來,互相討論著這個老闆不僅長得帥聲音好聽,還好有個性雲雲。
晁粒只覺得尷尬,她沒想到許硯風會這麼地不給面子,灰溜溜拿著話筒回去了。
離開了很久孟西陸還是覺得生氣,鼓著腮幫子生悶氣,又想不出來什麼話罵晁粒,怕許硯風受什麼委屈,時不時地看他兩眼。
許硯風才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但他見孟西陸一直關心著他,心裡甜絲絲的,也不說破,跟著氣呼呼的孟西陸一直走一直走,臉上一直掛著笑。
孟西陸終於忍不住了,對著許硯風抱怨,“她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又沒有提前問你就這樣突然襲擊,很不尊重你啊!”
她氣得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心裡認定了晁粒這人心懷不軌,“你以後不能和她來往,一點兒也不能,一句話也不許說,聽見了沒!”
許硯風笑著點頭,孟西陸才作罷。
此時此刻,在晚會完畢的教室裡,相關負責人還在做著收尾工作,晁粒正在跟一個老師模樣的男人抱怨。
那老師姓馬,是孟西陸這一級的輔導員,平日最愛和他帶的這些小姑娘們聊天,成天眯著眼睛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馬老師,你看剛剛孟西陸那個樣子,我不就是讓‘躍動健身’的許老闆給新生們講幾句嗎?她就一臉不樂意,還拉著許老闆要走。”
“我也是為了學院好啊,咱們趁著現在有合作,和許老闆拉進關系,以後再要拉贊助的時候不就方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