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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試,孟西陸到學校的時候還比較早,七點十幾分就站在了教室門外。教室門還沒開,環顧四周旁邊也沒什麼人,孟西陸覺得挺放鬆自在的,一邊斜倚牆壁揹著課本上平時上課記的考試重點,一邊等著門開。
考試一共有九門:語數外政史地理化生,一共考三天,一天三門,就按照這樣的順序來考。除了語數外之外其它的科目都題量小,而且難度也小,畢竟初一,基本都是課本上的東西,記住就能考好,孟西陸沒覺得有多大問題,就是第一天的英語讓她犯了難,她英語本來就不好,考試又要考聽力,她心中嘆一口氣,只能聽天由命。
考場座位是按學號隨機分配的,坐在你旁邊的可能是學霸也可能是學渣,可能是男神也可能是孟西陸這樣的女diao絲。話雖這麼說,但也完全不是沒有線索可循,孟西陸的學號是23,算起來她應該在教室第三排倒數第二個座位,然後她旁邊是……什麼?陸珈邇竟然在她旁邊???
陸珈邇學號是32,第四排最後一個座位。
孟西陸吐出一大口老血,他和陸珈邇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結下了樑子,不管什麼場合他都要懟自己一把,非要看到自己皮笑肉不笑心裡狂吐老血她才滿意,希望考試的時候他不要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進了教室沒一會兒,孟西陸果然看見陸珈邇從門口款款而來,坐在了她算好的位置上,陸珈邇看見她有點驚奇,但只一瞬,隨即便恢複了正常。他將手裡的兩支筆隨意放在桌子上,自己便縮在角落裡頭埋在底下不知道在幹什麼。
高挺鼻樑上架著副圓框眼鏡,頭發蓬蓬鬆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裝模作樣,孟西陸心裡想。
桌面光滑,沒什麼遮擋,陸珈邇桌上的筆順著有些坡度的桌面掉落,發出“啪啪”兩聲脆響。
陸珈邇不耐煩地直起來,低身將筆撿起,放在桌兜裡,沒有再理會。可是等正式開考,他拿出筆填考生資訊的時候,才發現不妙。
兩支筆因為剛剛從高空一墜而下的掉落,鼻尖的小珠子也不知摔到了哪裡去,劃在紙上的印跡又黑又濃,隨紙張的紋路暈開,像是印了一灘墨,而且半天也都不幹,胳膊蹭上去胳膊和試卷都一片黑,
陸珈邇心裡暗罵,這他媽什麼破筆,摔一下就壞。
孟西陸填資訊的時候餘光看到陸珈邇一臉生無可戀,有點奇怪,這家夥搞什麼,不考試了?接著又看見他接連擰開了兩支筆的筆管,才明白過來是他的筆壞了。
孟西陸一邊冷笑,咒罵他活該,報應來了吧,一邊又不自覺地從自己的筆盒裡拿出了一隻黑筆,扔在自己腳底,趁老師不注意腳尖輕輕使力,筆受力,咕嚕咕嚕朝陸珈邇的方向奔去,停在了他腳邊。
陸珈邇低頭拿起筆,向筆來的方向望去,此時孟西陸正悄悄收回腳,畏畏縮縮的動作被陸珈邇看到。
他輕咳一聲,孟西陸微微回頭,見他粉唇微動,做出口型,只兩個字,“謝謝。”
早上八點鐘的溫柔陽光打在他額頭,臉龐白皙的發光,深棕色頭發一縷垂在眉角,嘴唇粉粉泛著水光,竟有些難以言喻的……妖媚?
孟西陸扭過頭,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陸珈邇可真漂亮。
早上的語文和數學都挺順利,孟西陸自認為答的還不錯,陸珈邇也挺乖的,答完題就趴著睡覺了,沒出什麼么蛾子。
但不幸,下午的英語科還是出了狀況。
孟西陸平日沒有練過英語聽力,此時憑一身孤膽上陣聽起來還挺帶感,但實際自己手忙腳亂、一臉懵逼、想死的心都有。
聽力一共三個部分,
第一部分是聽短文然後寫出來,這個算是比較難,自己不是聽不清語句就是聽清了卻不會寫單詞,而且自己手速慢,寫完第一句時早已唸完了半篇材料。第二篇是三個長對話,根據對話選擇正確的選項,也就只有這部分孟西陸能有點兒把握了,很多時候雖然聽不懂但可以用常理來推測,也能蒙對一些。第三部分是聽短文填詞或短語,這部分孟西陸是一點把握都沒有,語速快而且連在一起,實在不知道讀的什麼。
除了聽力,後面的題挺容易的。從許硯風那兒買回去的資料她也有做,考前練練手和裸考終究是不一樣的。
做聽力時,陸珈邇看著孟西陸抓耳撓腮的樣子就覺得解氣,但一邊幸災樂禍一邊還是從試捲上撕了一張小小的紙條,將聽力題的答案以難以辨認的字型密密麻麻地寫了上去。一邊心裡想著,自己才不是幫她,而是還她早上借自己筆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