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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重傷
可他就算是想到了又能怎麼樣?
馬是他禦馬監的馬,人是他禦馬監的人,七皇子在他手上出的事,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是他監管不力,更是他伺候的不周全,萬萬不該放小皇子一個人逞強去上馬。
這裡頭,跟鄭揚又有什麼關系?
劉銘不是傻子,徐貴妃想擠兌鄭揚,但也沒這麼輕易的。
況且他無憑無據,拿什麼到陛下面前狀告鄭揚呢?
七皇子重傷,這畢竟是位皇子,事情牽涉到了皇家身上,陛下會輕易相信,這是鄭揚背後搗鬼嗎?、
那是鄭揚啊……
這宮裡頭,不止他劉銘一人,是從小服侍的。
這件事情……
他有些不寒而慄。
劉銘始終跪在七皇子身側看顧,可扭了臉去看旁邊兒跪著的那些小太監時,眼底肅殺毫不掩飾,面色陰沉又猙獰:“今兒個是誰在看顧這畜生的?”
那些個小太監早嚇的魂飛魄散,唯有個容長臉的看起來比旁個更機靈些,此時劉銘語氣森然的問,他雖說也抖了把肩頭,可還能定下心神來回話。
他趴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回祖宗的話,是高津照顧的,原先今兒個輪到罕兒帖當值,但他告了假來著,叫高津替了他的值。”
劉銘聞言把眉頭皺了一回。
其實要說這些蒙古人,他平日實在有些瞧不上眼,能力不俗是真的,但心眼子不夠用也是真的。
劉銘從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過,什麼爭權奪利,什麼勾心鬥角,他們哪裡懂這個?
上回謝池春話裡話外試探他,說什麼罕兒帖是他手底下的人,那意思再清楚沒有,但他沒當回事兒,事後也沒去找個罕兒帖麻煩,那人實心眼的厲害,在他眼裡跟個傻子似的。
今次出了這種事,劉銘心裡雖也覺得巧合又古怪,然則他覺得平素相處,還不至於看走了這個眼。
看起來,問題還是出在高津的身上。
但這就更沒法子查了。
劉銘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鄭揚手段不可謂不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