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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徐廣明被左右架著出現在這屋中時,徐天章才明白,鄭揚所說的,為他好,是個什麼意思。
徐廣明的身上沒見血,可顯然是受過一番折磨的,臉上毫無血色,連站都站不住。
鄭揚一揮手:“還不松開徐二公子?”他轉頭又噙著笑向徐天章開口,“伯爺,令公子,我可還給你了。”
左右一撤手,徐廣明便癱到了地上去。
徐天章一時身形不穩,強撐著才站住,他藏在廣袖下的手,死死地攥成拳,鬢邊青筋凸起:“鄭揚,你居然敢下毒手!”
“欸,伯爺可別冤枉我,我可沒對令公子做什麼。”
徐天章懶得同他廢話,一撩官袍下擺蹲下去,想上手去扶起徐廣明,可又不知他傷在何處,怕更加重他的痛苦。
他一雙眼在徐廣明身上來回掃過,終於,落在了他一條左腿上。
徐天章眼中一片猩紅,兇神惡煞的回頭看鄭揚:“你打斷了他的腿!”
“伯爺,飯可以亂吃,話也不要亂說,令公子的腿還真不是我傷的,”鄭揚拍著黃花梨的扶手,不輕不重的,“你要再這麼惡意中傷我,我反倒要到陛下面前,討個說法和公道了。”
“你——”
徐天章待要起身同他理論,徐廣明卻從昏昏沉沉中轉醒過來,一眼瞧見了他親爹,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爹……爹,救我……”
他有氣無力,這聲音像針一樣紮在徐天章身上:“明兒,你怎麼樣?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你的腿是怎麼回事?別怕,有爹在,沒人再敢動你。”
鄭揚心說真是自不量力,以為徐家出了個皇後,就能在這京城橫著走,卻不想想,又有誰真正把徐家放在了眼裡。
徐天章未免太狂妄,要真沒人敢動徐廣明,他又怎會落得一身傷痕。
他想著,嘖了兩聲:“還是我與伯爺說道說道,令公子的這條腿,折在衛鎮撫使手上,不過伯爺也用不著動怒,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鄭揚一頓聲,果然瞧見了徐天章眼底的殺意,他心滿意足,又繼續說下去,“令公子一腳傷了謝小旗,折一條腿,是他自作自受。至於說他目下這個模樣……”
鄭揚起了身,踱步緩緩近前去,鈎著頭看了徐廣明半天:“武安伯府爵位世襲,當年你們祖上靠的是軍功起家,徐家哪一個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卻不想到了徐二公子這一輩,竟成了無膽鼠輩,不過進我西廠走一遭,就叫嚇破了膽,幾度昏死過去,嘖,徐家的這點子名頭啊——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