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小徑就有些顫慄,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說道:“好,奴婢明日就來。”
“滾吧。”
小徑慌忙的從裡面跑了出去,真是倒了大黴。
侯府那邊長風趁著紫月落單,將她拉到角落裡,氣勢洶洶的說道:“我不是說了這次回來就向夫人求娶,你怎麼就同意定別的人家了?”
看著俊逸的臉龐上染上了絲絲怒意,紫月想著上去他吻了她留下那句話,就匆匆離開。
這時在看著近在遲尺的唇瓣,耳朵有些發燙。
見紫月不做聲,長風又氣又急,說道:“我親也親了,看也看了,你不嫁我還能嫁誰。”
紫月臉上漸染紅暈,原本堅定要陪夫人一生的心也有些動搖了,她最終抿嘴說道:“這都看夫人的意思。”
沒見過臉紅害羞的小紫兒,長風心跳半停,然後聽見這句話,還未做反應,人就推開他跑了。
他苦惱的撓了撓腦袋,只能回去一趟,慕梓就變了態度。
不行,他得去問問卿與。
心動來的猝不及防,她喜歡上了長風。只是雪山離這裡太遠了,日後豈不是沒有時日在陪在夫人身邊。
紫月左右為難,一邊是心悅的男子,一邊是待她如姊妹的夫人。
對於紫月的苦惱,慕梓是一點都不知道,要是知道,她一定會立馬打包將人送給長風。
畢竟這樣大齡的好男兒不多啊。
當天晚上慕梓就還了紫月自由,非要來個什麼滴血結義,被眾人好說歹說給勸住了。
府裡的人也開始高看紫月一眼,畢竟夫人都如此了,他們總不能越過夫人。
第二日,長風找卿與,問道:“這段時日慕梓可發生什麼事了?”
翎卿與以為是關心慕梓的身體,就說道:“一切如常,沒什麼事。昨日你不是去傾梓院了嗎,沒有診脈?”
“我不是問身體,我是說有沒有別的事,就是平日的作為什麼的。”
翎卿與立馬豎起防衛甲,看著他問道:“你想做什麼,木木可是我娘子。”
長風鬱結,就差一口血沒吐出來,他糾結片刻,還是如實說道:“我喜歡紫月,我想娶她,可是從昨日看來,慕梓貌似有了確定的人選,好像還對我有什麼誤解。
翎卿與先是驚訝,後是大喜,趕緊將紫月帶走吧。
鎮定的拍了怕長風的肩膀,“這事我幫你去問問,紫月心靈手巧,模樣周正,讓人喜歡是很正常的事,你可要抓緊啊。”
千萬別讓他失望。
長風感動不已,果然是知心好友,雖然有了慕梓對他是用完就扔,但關鍵時刻還是站他這邊的。
長風一走,翎卿與就趕緊回來傾梓院。
看著有些急色的翎卿與,慕梓問道:“怎麼了?”
翎卿與稍稍鎮定,問道:“你都給紫月挑選了些什麼人家?”
“這個啊,我看了好幾戶,不過首當其沖的還是何玉,一來嘛,他還能在軍中靠自己的努力繼續晉升,二來嘛他爹爹就住府裡。離得近,到時候嫁了過去,也可以時常回來。”
翎卿與淡淡的說道:“那個何玉有未婚妻,就等著及笄後成婚呢。”
“啊,這樣啊。”慕梓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