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打回去,打不贏,就扔了他,丟人。”
“那要是有人笑話女兒怎麼辦?”
“我去打。”
慕梓摸了摸肚子,生個女兒倒是備受疼愛,可是老夫人喜歡兒子啊。
不過她想,不管是兒是女,她都會用心疼愛的,才不會扔了兒子。
長風氣結,“都不理我是吧?最好以後也別來找我。”說著就氣沖沖的往外走。
翎卿與這才在後面喊道:“站住。”
“幹嘛?”
“既然來了,就給木木診診脈再走。”
長風:“.......”
他突然覺得有一個媳婦很重要,在這種時刻,可以和他一起面對。
最終他還是向翎卿與屈服了,他在心裡安慰自己,這不是為了他們,他只是在照顧那個小生命。
看著長風又氣又憋屈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以前見她都是橫眉冷眼的,如今倒是乖乖巧巧的。
一旁的紫月也覺得好笑,只是不像慕梓,她只是彎了嘴角眉梢。
兩人受了傷,慕梓讓兩人休息幾日再說,可紫月堅持,即使不做什麼,在一旁看著也好。
這萬一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怎麼辦?
和翎安薪說親的到是個清清白白的官宦人家,聽到了這事,二話不說,就將聘禮退了過去。
侯府也不拖拉,在向人家表示了歉意之後,二話不說轉手就送到了伯府上。
這也成了眾人日後茶餘飯後的談資。
翎湳回門時,當著夫君的面和老夫人抱怨了這事。
楊啟面露尷尬,也沒想到娘子當著自己的面就和岳母抱怨上了。這話私下說不更好?難道是為了昭顯她和岳母的關系?
老夫人看了眼翎湳,只說了句別學那些個婆子嘴碎。
翎湳吃癟,之後就規規矩矩的,和楊啟用了飯就啟程回去了。
幾日後,大婚照常舉行,一切如常,偏偏所有人都覺的怪異。
大婚當晚,翎安薪便宿在了書房。
翎隆禹知道三弟即將搬出去,便也向老夫人說明瞭這事,說新府還有些東西未添置完,過幾日便可以搬過去了。
老夫人讓翎隆禹不要著急,在過上些時日也未嘗不可。
最終翎安薪還是去找了翎一,因為這兩日他著實沒看好府邸,不是差了,就是貴了,反正是沒談成。
翎一自是不像之前那麼好說話了,但又怕拖了侯爺的後腿,賺個幾百兩就算了。
翎安薪第一次感受到了侯府的力量,他東西也不少,可不到半日就全搬到了城西的新府。
韓靜蘇只聽說了分家已提上了日程,而且三弟今日就將搬出去了。
可她見院裡無人收拾東西,也沒見大爺讓人來通知,想著應是因為三弟出了那事才被分出去,他們安安分分,應該還要待上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