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安薪轉身進了院子,兩人也跟著進去了。
翎安薪讓人去將茶水端上來,對著翎卿與說道:“幾月不見,二哥和二嫂的感情增進不少啊。”
兩人不答話,翎安薪只是眼神有些陰暗,一點也不尷尬,半是玩笑般的繼續說道:“二嫂的姿容難得一見,所以除了二哥之外還有外人惦記,二哥可得看緊了。”
原是指前兩日外面發生的事,以此來膈應翎卿與。但翎卿與想到上次他看慕梓的眼神,就以為他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覬覦嫂子還敢說出來。
他說道:“三弟馬上就要娶親了,等娶了親,這些事就能理解了。”
這時候下人將茶端上來了,翎安薪親自接過,將茶水遞了過去,慕梓還未伸手,翎卿與就率先接了過去,然後遞給了慕梓。
翎安薪說道:“二哥這不太合適吧?”
翎卿與只淡淡來了一句,“你們要避嫌。”
慕梓接過茶,剛端到嘴邊又被翎卿與拿走了,說道:“既然茶喝完了,我們就先走了,以後有事就直接來找我,別去煩你嫂子。”
翎安薪看著桌上茶杯裡的茶水被猛然放下,蕩出了許多,如此也能看出來,這杯茶水幾乎未動。
想著翎卿與剛剛的話,他還是沒忍住將桌上的東西都揮到了地上。
他憤恨的想著,要不是昨日那個多事的丫鬟,或許他已經成事。
他知道慕梓不再像之前那樣傻白,但他也沒想過是她和翎卿與說的,以為是那丫鬟回去告狀的。
下一次就不會這麼容易讓她們逃過了。
總是心機能力比不上自己的野心,他總認為自己應得到最好的,算計這一切動動手指就好。沒有想過沒權沒勢沒經歷的他怎麼和帶兵打仗,閱人無數的翎卿與相比。
人家只是不願意搭理他,別人眨眨眼就送他去見閻羅。
一出院子,翎卿與就拿過慕梓的繡帕給她擦嘴。
茶水沒喝到,但唇上到是沾了一些。慕梓說道:“不是你讓我喝的嗎?突然拿走差點濺在衣上。”
知道三弟對木木有別樣的心思,他心裡就怪異的很,不想她碰三弟院裡的東西,即使那些東西都是從府裡送過去的。
唇上的水漬早就沒了,慕梓偏了偏頭,又說道:“擦好了。”
翎卿與固執的將慕梓的頭轉回來,用拇指又在上面來回磨挲,眼神一沉,低頭攫住了有些充血的小嘴。
慕梓大驚,掙紮著驚呼道:“會,會有人,看見的。”
男人和女人,有些時候男人不讓,女人是贏不了的。
待翎卿與滿意後,他才放開,說道:“這樣才是擦好了。”
她想問她是做什麼了嗎?還有那個對她說道話絕對順從的卿與去了哪裡?
慕梓看周圍沒人,臉上的熱度才降下幾分。
慕梓甩開翎卿與的手,向傾梓院跑去。
後面的侯爺臉上浮現了蕩漾的笑,他的強勢,木木並沒有生氣。
接下來幾日,翎安薪沒有絲毫準備,只是想在慕梓落單時強聊弄走。
然後他發現不是翎卿與陪著,就是兩個丫鬟和翎卿與身邊的侍衛陪著。其他的沒有點數,武學方面到是自知之明的很,不敢強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