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卿與端著碗,有些可憐的說道:“可是書房好冷。”
惱羞成怒的慕梓才不管,她說道:“你去不去,你不去就我去。”
算起來,這是自那以來,木木第一次發火,他有些心疼有些好笑,卻沒有了之前那種無力的感覺了。
他說道:“好好好,我去,我去。不過我們喝完湯擦完藥再去好不好?”
慕梓一副君子不和小人計較的大度模樣,說道:“那你快點。”
翎卿與很想笑,可又怕木木看見更加生氣,就只好兩口喝完了姜湯,抿著嘴慢慢擦藥。
慕梓很不喜歡姜的辛辣,所以她抿了兩口就放在了那裡,等翎卿與好不容易塗完了藥膏,準備認命的去書房,就瞧見了一旁沒怎麼動過的姜湯。
彷彿知道翎卿與要說什麼,慕梓說道:“有點燙,等涼一些我在喝,你趕緊走。”
翎卿與再次露出可憐求收留的表情,無奈都被忽視了。
慕梓等人一走,就把姜湯到了,然後讓紫月進來收拾。
她感覺有些不舒服又不想卿與擔心就借機讓他去書房,相比睡一覺,明早起來就好了。
慕梓天還沒黑就上床睡了,還特意囑咐紫月不要去告訴侯爺,要是他過問,就說她吃過已經歇下了。
紫月見夫人面色疲倦,飯也才用不久,也沒什麼事,就依了夫人。
那邊翎卿與去了書房,面色寒冷的從腰間將那封信拿了出來。
待看了裡面的內容,眼神如寒冰一樣,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冷。
就那書生,要是之前是木木前去,他腦子一片混亂不能察覺到別的,現在木木一直在府裡,出去也都和他在一起,現在收到這封信,要說那書生背後沒有人,他才不信。
那究竟是誰想拆散破壞他和木木呢?
大嫂?若真是她,那她也不會將雨兒交出來,而且翎二那邊說至今為止那雨兒什麼都沒說。
三弟?也不像。
難道是伯府?這樣一想,他才發現木木身邊的人沒有幾個是對她好的,那是嚴氏還是慕老夫人?
他開啟門,說道:“翎一你去讓翎四盯著那餘生,看看最近都和什麼人來往。”
翎一以為是夫人又那啥了,就好奇的問了一嘴,“難道是夫人和...”
後面幾個字沒有問出口,侯爺的眼神太嚇人了,他嚥了咽口水說道:“翎一知道了。”
他想此時要是腳底有油就好了,然後就聽見侯爺說:“以後在這樣對夫人不敬,你就別跟著我了,自己去尋新的出路吧。”
聽完侯爺的話,翎一的心一突一突的,慶幸沒問出口。
房頂的翎三,想著翎一也就武功能拿的出手了,這腦子怕是落在孃胎裡面了。
唉!當年要是他早點遇上侯爺,在努力點練武,哪還有翎一什麼事,就會惹侯爺不順,夫人不愉。
翎一想現在夫人對侯爺也有幾分真心,他是不是要更換戰場了。
翎三個不要臉的就知道保持中立,哼,都是侯爺的人,他站那邊都是一樣的,他決定以後就站在夫人那邊了。而且夫人身邊女子多,要是和夫人結交好了,說不定媳婦也有著落了。
傾梓院這邊剛落下帷幕,芙蓉院那邊的主院卻依然亮著燭火。
韓靜蘇等了一天的訊息,她分明看到那個小孩將東西交給他們,為什麼還是風平浪靜的景象。
老夫人被街上的傳言氣到了,也就罰兩人跪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