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風進來幫著慕梓,很快就收拾好了,慕梓問道:“知道老夫人叫我什麼事嗎?”
曉風搖搖頭,她一直在院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根本不知道。
慕梓說道:“走吧。”
慕梓和曉風走到門口,紫月就急急忙忙的推門走了進來,在慕梓耳邊說道:“昨天下午還在的那些信件今早都不見。”
她到夫人身邊不久,夫人就讓她時時盯著那些信件,昨天下午還在的,今早她收拾的時候就不見了。
她看著侯爺一直在夫人身邊就想著晚間說,誰想她剛剛出去就聽見老夫人叫夫人過去,想著早上不見的那些信件,她就急急忙忙的過來了。
曉風好奇道:“信件?什麼信件?”
先前還有點緊張的慕梓,聽到紫月的話後就放心了,她說道:“快走吧,別讓老夫人等急了。”
慕梓去清園,翎卿與當然也要跟著。若不是慕梓堅持,他都要抱著慕梓去了。
慕梓到的時候,清園已經聚了一群人了,也有一些下人悄悄地躲在遠處看熱鬧。
雖說韓靜蘇前不久才在老夫人這裡吃癟,但老夫人並沒有禁她的足。她也跑過來看好戲了,自己導演的不看可惜了。
老夫人原是想私下解決的,然後在下令封口,誰知道翎湳在她剛讓人去通知慕梓過來,她就跑進來了,還看見了那些信件。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韓靜蘇也跑了過來,說聽人說下人撿著弟妹的書信,她和弟妹關繫好,她可以帶過去。
也不等她答應,就自作主張的拿起了信件,等看到餘生又訕訕的放下了。
這下都知道怎麼回事了,但眾人都沒有下去,反而坐在了下面。不久,連三公子也來了。
她現在若是趕人,就有欲蓋彌彰之感了。
之前有一陣慕梓和餘生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但除了幾個當事人誰也沒看見,傳了一陣之後就消停了。
老夫人長年在後宅,三人成虎的事多了去了,兒子也沒說什麼,她就當下人嘴碎,這才以訛傳訛。
可現在她看到了兩人的書信來往,她就不得不重視了。不過因著這段時日慕梓的改變,她並沒有立即拆開書信,而是指著信件直接問道:“這些你有什麼要說得嗎?”
翎卿與和慕梓順著手看過去,翎卿與眉目微沉,長時間沒見到,他都忘了那些事。
曉風也是一臉震驚,那個時候夫人燒了一大堆東西,那信沒有被燒掉嗎?現在怎麼辦,老夫人一定會處罰夫人的。
慕梓見到書信到是一臉平靜,說道:“這不是在我房裡的書信嗎?怎麼會在老夫人這裡?”
見慕梓承認,老夫人的臉就黑了下來。翎湳和韓靜蘇眉角隱著笑意,翎湳到底是年輕,沒敢去加火,她害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到是就是引火上身了。
韓靜蘇一副不敢相信的說道:“二弟對你這麼好,你怎麼還會做這樣的事?你怎麼對得起翎家的列祖列宗?”
慕梓等她說完過了會兒才說道:“大嫂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自從和夫君學了些字之後,無聊時就會寫些東西,又害怕寫別人的名會引起誤會,這才一直寫著自己的名。”
韓靜蘇擺著你休想狡辯的神情說道:“那前面的可以解釋,那最後一封寫著餘生是什麼意思?”
慕梓說道:“我寫的什麼大嫂這麼關心做什麼,還是說大嫂一開始就知道這裡面寫了什麼?”
韓靜蘇語噎了,她當然知道這裡面寫的是什麼,這都是她授意的,只不過這事除了她們三個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韓靜蘇變臉想著老夫人說道:“弟妹還是向老夫人說清楚吧,知錯能改,老夫人還是會原諒你的。”
她心裡想著,等老夫人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還能原諒她,那就見鬼了。
慕梓說道:“大嫂既然這麼好奇,我就給開啟讓大嫂看看。”
老夫人眼也不眨的看著慕梓,慕梓拿起一封信拆開,裡面是簡簡單單的一首詩。她說道:“這是在夫君書房裡抄的,怕夫君笑話,就自己悄悄的收了起來。”
瞞的了別人,卻瞞不了韓靜蘇、雨兒和翎卿與,不過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