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將慕梓壓在身下,狠狠的吻著她,一手掌控著柔滿,不斷揉搓,因為慕梓的刻意挑撥,力度有些失控。一手也沒空閑,開始解著慕梓的褻衣。
左邊柔軟被大力揉搓,很疼,但她並沒有說,反而很大膽的配合著翎卿與。不斷地和翎卿與交換著津液,你來我往。
慢慢的翎卿與帶著激情的唇開始下移,先是下巴,再是脖頸,最後在肩窩出流連。啃噬舔咬,留下了獨屬於他的印記。
慕梓也動情了,她環著翎卿與的脖頸,微低頭輕輕含住了他的耳垂。
因為慕梓的動作,翎卿與一個哆嗦,驀然清醒了,他抬頭看著慕梓。
衣裳半解,媚眼含春,酥胸半掩。肩窩處水光粼粼,還有著遍橫交錯的紅痕,有深有淺,眼見他們就行就一番好事。想著木木上次因為那事醒來後的模樣。他害怕木木又變回了之前那樣,就這樣就已經很好了,他很知足,他不奢望其他的東西,他不想因為貪戀失去僅有的東西。
翎卿與眼裡的情潮慢慢退去,他起身坐到床邊,手中殘餘的觸感依然存在,他握緊了雙手,深呼吸,說道:“我今晚睡外間。”
說著就離開了,他原想去書房,可他擔心,若是他去書房害木木被娘誤會了要怎麼辦。這屋子處處都是木木的味道,他又要如何入睡。
他也忘了這段時日,慕梓和他同進同出,就是書房也有了特屬於慕梓那別樣的木蘭花香。
慕梓不解明明就要水到渠成了,為什麼關鍵時刻,夫君停了。
被這樣赤.裸裸的拒絕了,慕梓也一時拉不下臉來繼續去找翎卿與,她理好衣服翻身朝裡。
這一夜,兩人都失眠了。
第二天兩人照常來到清園給老夫人請安,兩人眼下都是黑黑的一團,只是慕梓用脂粉遮過後,只有淡淡的痕跡,不明顯。
不過府裡的人那個不是人精,一眼就瞧出了不對勁,只當兩人新婚燕爾,不知節制。
老夫人心裡喜見,面上卻還是免不了要叮囑一番。
韓靜蘇因著昨晚接到了譽陽伯府送來的信,對兩人這恩愛的場景到是像在看戲一樣。只有翎湳心裡難受,她不是無知少女,她知道一些男女之事,昨晚抄女戒抄到半夜,他們卻在縱情享樂。
這慕梓就是一個害人精,她總有一天會抓到她的把柄的。
離去前翎安薪來了,眾人又都停留了一會兒。翎安薪一直想等慕梓的翎卿與徹底鬧翻後,他在去俘獲慕梓的芳心。
之前聽聞慕梓名聲不好,但他在府裡見過後,除了穿的難看了點,蠢了點,長得倒是很合他胃口。
至於衣服,上床誰還要衣服,蠢點更好,這樣他不用多花心思,這人就巴巴的送上來了。
不過他出了一次遠門,事情好像就發生了變化,慕梓和二哥關系不但好了起來,聽說就連衣著都變了。
穿了十五年,怎麼可能說變就變,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他前幾日就回來了,偷偷的去瞧過一眼。
看著她與二哥形影不離,他想過放棄,可就那一眼怎麼樣忘不掉,時刻浮現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經過這幾日的煎熬,他決定藉著請安的名義前來解解思念。
看著翎安薪和宋薇一起前來,韓靜蘇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說宋氏怎麼今早沒來,還以為是生病了,正準備從這離去就去瞧一瞧,沒想到是在等著和三弟一起來。”
宋薇想著今早翎安薪主動提出和她一起來請安,沒有回答韓靜蘇的調笑,只是臉微紅。
韓靜蘇又說道:“哎,二弟三弟都陪著內人前來,就我一個人,趕明兒我也將隆禹拉來,到時候老夫人可別嫌我們吵鬧啊。”
這話也沒說錯,但將二房正室還是侯爺夫人和三房一妾氏相提並論就有失妥當。
她這話說了,其他人都眉頭微皺,只有宋薇心裡竊喜,這是把她和正室一起相提並論,那是不是說明她也很重要,那她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做三房的當家主母。
慕梓眉頭微挑,這是藉著調侃別人的由頭來踩低她。
她笑道:“大嫂說笑了,夫君是因為我才賦閑在家,大哥和三弟一直在外忙碌,閑時才回府看望老夫人,這順帶著宋氏前來也是正常的。可大嫂這麼一說,我就想著夫君日日陪我前來,這心裡就難受的緊。”
韓靜蘇臉色微變,她只是使了一小計,佔佔口頭上的便宜,卻被慕梓說成這樣,這不止得罪了侯爺,還惹得老夫人不快。
翎湳很想說,你之前那樣對二哥的時候怎麼不難受,裝模作樣。不過才出了昨晚的事,她的女戒都還沒有抄完,她也不敢隨便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