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田翠萍兇性大發,尖叫著伸出一雙爪子,徑直抓向了陳大山的雙眼。
啪!
陳大山一點都沒慣著她,甩手就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啊啊啊……”
“我沒法活了,陳大山你這個遭天譴的,一個大男人連女人都打啊!”
田翠萍一邊哭喊,一邊開始縮向地面撒潑打滾。
發現陳大山沒鬆手,她更是做出了令人無比瞠目結舌的舉動!
她竟然大喊大叫著誣陷陳大山耍流氓,並且毫無廉恥地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周圍的村民們見狀,有的羞紅了臉別過頭去,有的則是面露憤慨卻又不知所措。
當然,也少不了有人雙眼放光,恨不得田翠萍立馬就脫光了給他們看看。
也難怪村裡誰都不敢惹這個女人!
面對如此毫無底線的農村潑婦,任誰都會氣得腦仁兒生疼,卻又拿她完全沒辦法。
躺在地上的田龍,儘管疼得臉色慘白如紙,但仍強忍著劇痛,惡狠狠地吼道:“陳大山,你給我等著,我們這就去鎮上報案!”
“你把我們幾個的胳膊都打斷了,還對我妹妹耍流氓,等公安來了,絕對把你抓去吃槍子兒!”
陳大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笑。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田龍面前,目光平靜地問道:“誰說我把你們幾個的胳膊打斷了?”
話音剛落,他便在田龍驚恐的叫喊聲中,伸手抓住了這人一條脫臼的胳膊。
手臂熟練地一扯一扭,動作一氣呵成。
伴隨著“咔嚓”一聲脆響,田龍那原本軟塌塌撇向一邊的胳膊,瞬間就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卸掉關節時疼痛難忍,接上的時候同樣不好受。
田龍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這不是好好的嗎?哪斷了?”
陳大山笑吟吟地說著,手上就跟擺弄玩具似的,嘎巴一下再次卸掉了田龍的胳膊。
而且他還“貼心”地解釋道:“這叫脫臼,只是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裝上以後,就算公安來了,都看不出來受過傷!”
此刻的陳大山在田龍眼裡,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他疼得幾乎背過氣去,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眼淚奪眶而出,帶著哭腔哀求道:“別,別,我錯了,我不敢了!”
眼見陳大山的目光朝自己這邊掃來,田虎和田豹兩人也是嚇得臉色煞白,渾身如篩糠般哆嗦個不停。
他們一邊像兩條蛆似的扭動身子拼命往後縮,一邊驚慌失措地大喊:“別,你別過來!”
“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我們不報案了……”
聽到田翠萍還在一旁撒潑胡鬧,兄弟三人幾乎同時朝著她尖叫起來:“翠萍,你快別鬧了,趕緊說句話呀!”
“再這麼鬧下去,我們幾個都要被他折騰死啦!”
方才田翠萍剛開始脫褲子,陳大山就跟觸電似的鬆手退了好幾步。
這女人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以為自己這招徹底拿捏住了陳大山。
此刻聽到幾個哥哥的呼喊,她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鬧得愈發肆無忌憚。
然而她卻忘了,村裡人平日裡之所以怕她,是因為她有幾個橫行霸道的哥哥撐腰。
如今田家三兄弟都被陳大山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周圍許多村民頓時鼓起了勇氣。
“李富貴家的,你還要不要臉了?”
“昨天就是你先對大山媳婦兒說三道四的,今天又是你自己在這兒脫衣服褲子,大傢伙可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