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山如同一頭髮狂的獵豹,猛地撞開房門。
目光掃過屋內場景的瞬間,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李春梅像個潑婦般騎在趙慧蘭身上,雙手瘋狂地撕扯著趙慧蘭的頭髮!
李新鼎高舉著粗壯的木棍,正惡狠狠地朝著趙慧蘭的頭顱砸去!
李德文則抱著半鍋肉,縮在牆角狼吞虎嚥地啃食著!
看到陳大山進門,李春梅立馬瘋子似的尖叫了起來:“陳大山,你這個招雷劈的王八蛋,你把我的工作條弄哪去了?趕緊還給我!”
“住手!”陳大山暴喝一聲,抄起門後的扁擔就劈頭蓋臉砸了過去。
這一扁擔飽含著他滿腔的憤怒,直接狠狠砸在了李春梅臉上,砸得她嘴裡瞬間鮮血四濺,殺豬般慘叫著從趙慧蘭身上滾了下來。
趙慧蘭蜷縮在角落,頭髮散落遮住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臉上還有個烏青的巴掌印。
陳大山胸中怒火猶如火山噴發,手中扁擔再次輪圓了砸向李新鼎。
李新鼎雖然是下意識地用手裡的棍子擋了一下,卻依然是被這一扁擔的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地上,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雙手被木棍磨破了皮,鮮血瞬間汩汩冒出。
嚇到魂飛魄散的李德文剛用手撐著地面準備站起來,就被陳大山狠狠一腳踩在了手指上。
“啊……”
這小子疼得整個人瞬間縮成了一團,眼淚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直冒,無比淒厲地慘叫著。
“你們竟敢動我媳婦?
陳大山大口喘息著護在趙慧蘭身前,聲音沙啞的怒吼,手中扁擔狠狠砸在李德文身上,打得李德文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身體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
見勢不妙的李新鼎剛爬起來想跑,就被陳大山一腳踹翻在地,用扁擔尖抵住了他的咽喉:“今天要麼就是你們死,要麼就是我死。”
李春梅都嚇傻了,連滾帶爬地不停往後縮,驚恐萬分地哭喊著:“別……別打我,不關我的事!”
“是爹,是爹說弄死趙慧蘭,就能拿回工作條的……”
弄死?
“好,很好!”陳大山突然笑了,笑得屋裡所有人毛骨悚然。
他鬆開腳下的李德文,轉身小心翼翼地將趙慧蘭抱到了床上。
“你們不是要搶東西嗎?我讓你搶個夠!”
說著,他如同一頭髮怒的公牛,衝上去一把抓住李新鼎的頭髮,用力一拖,同時抬腿一腳,狠狠地踩在了李新鼎的手上。
李新鼎淒厲慘叫,滿地翻滾哀嚎,聲音震得茅草屋上的積雪都在噗噗掉落。
陳大山腳下用力碾了幾下,隨後殺氣騰騰地轉頭看向李德文:“輪到你了!”
李德文嚇到屎尿齊流,搗蒜似的拼命磕頭求饒,可陳大山卻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又是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李春梅這會兒已經徹底嚇瘋了,連滾帶爬地就往外跑,嘴裡發出淒厲的尖叫:“救命,救命啊,殺人了,陳大山要殺人吶!”
陳大山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就抓住她的頭髮,硬生生地將她拽了回來:“往哪跑?”
“敢打我媳婦兒,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話音未落,他的另一隻手便已左右開弓,接連幾耳光抽在了這丫頭臉上,瞬間將她打成了豬頭。
“住手,住手,別打了,別打了啊!”
李新鼎死死抱著被踩的那隻手,整個人都疼到縮成了一團,殺豬似的嚎叫著:“陳大山,你到底想要咋樣?難不成你還真要打死我們?”
陳大山這才將李春梅丟在了地上,冷聲說道:“我上次就說過,你們要是再敢來,就不是一點土豆和玉米能了事的!”
“現在你們不僅是又來了,還把我媳婦兒打成了這個樣子,還問我想要咋樣?”
李春梅滿臉是血,涕淚橫流地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哥,我們錯了,你饒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