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殿下知曉,就快說嘛。皇帝陛下與所有人都急於知道。”墨淩塵催促道。
夏侯策看東晉皇帝一眼,有點心虛,始終不敢開口。
不可能!那兇徒身上怎麼會有這東西?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無邪可以斷定,那木雕鷹首必定是夏侯策的。
宋公子似笑非笑,“既然三殿下不願說,便由宋某說吧。皇帝陛下,這木雕鷹首,放眼整個晉國,只有三皇子有。確切地說,三皇子的每個下屬都擁有這種木雕鷹首。這是三皇子特別為下屬定製的身份憑證。”
夏侯策心急如焚,焦急地解釋:“父皇,兒臣根本不認識那三個兇徒……這鷹首的確是兒臣的,但兒臣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有這鷹首……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沒有擄走八皇弟……”
“三皇兄,臣弟一直很喜歡你,視你為學習榜樣,你為什麼這麼害臣弟?”夏侯清傷心地質問。
“八皇弟,真的不是我……”夏侯策第一次覺得,解釋、反駁,這麼蒼白無力。
“夏侯策,為什麼這麼做?”東晉皇帝陡然怒喝。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夏侯策悲愴地下跪。
“皇帝陛下請看。”宋公子從衣襟裡掏出一樣東西,“這是宋某在睿王遇害的地方找到的,刑部尚書、太子殿下皆可作證。”
“陛下,微臣可以作證,宋公子在睿王遇害的地方找到的,同樣是沉香木雕鷹首。”刑部尚書道。
“莫非三皇子擄走八皇子,又殺了西秦國睿王?”墨淩塵大為震驚。
“三皇弟,你為什麼做這些事?”夏侯瀟失望地問。
“父皇,兒臣沒有殺害西秦國睿王!”夏侯策再次否認,焦灼地辯解,“兒臣為什麼要殺西秦國睿王?對兒臣有什麼好處?兒臣怎麼會做這種無腦的事?父皇,兒臣是無辜的,父皇明察吶。”
“證據擺在面前,鐵證如山,竟然還敢狡辯。”墨淩塵說起風涼話。
“陛下,罪證確鑿,三皇子還不認罪,可見此人心思之狠毒。”蘇賢妃悲憤道。
“夏侯策,朕給你一個自辯的機會。”東晉皇帝滿面怒氣。
無邪嘆氣,帝卿絕出手,夏侯策沒有扭轉乾坤的機會了。
原來,帝卿絕這麼擅長顛倒是非呢。
而八皇子究竟是誰擄走的?莫非是妖孽太子?
可是,妖孽太子擄走八皇子有什麼目的?
夏侯策心慌意亂,意識到大禍臨頭了,可是,以他縱橫皇宮、朝堂多年的經驗與頭腦,即使是困獸,他也要爭一下。
“父皇,兒臣與西秦國睿王無冤無仇,兒臣為什麼要殺他?他死了對兒臣也沒任何好處,還招來殺身之禍,這完全沒理由呀。再說八皇弟,八皇弟年紀還小,兒臣一直疼愛八皇弟,怎麼會擄走他?還有一點,兒臣擄走八皇弟,把他囚禁在郊外這麼多日,有什麼企圖?能帶給兒臣什麼好處?”他滔滔不絕地說著,滿心悲愴,“父皇,這些都說不通,兒臣真是冤枉的。”
“陛下,三殿下所言也有幾分道理,可是鐵證如山,容不得他抵賴。”刑部尚書義正詞嚴道。
“正因為這兩項罪名是無可饒恕的死罪,三殿下才會竭力為自己辯解、開脫。”墨淩塵道,“如今事發,他自然不會認罪,而是巧言令色地為自己開脫。陛下,這也是人之常情。”
“父皇,兒臣真的是親耳聽見,絕沒有誣陷三皇兄。”夏侯清悽然地哭。
東晉皇帝拍拍幼兒,“父皇相信你。”
蘇賢妃怒道:“陛下,恕臣妾說一些不中聽的話,陛下最疼愛清兒。三皇子必定覺得清兒再過幾年就會危及他的地位,就趁四國峰會的機會擄走清兒,再伺機害死清兒,嫁禍給三國使臣。如此一來,他便可以置身事外。”
夏侯策怒道:“賢妃娘娘,你血口噴人!”
東晉皇帝呵斥:“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