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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卿絕容色清寂，道：“殿下是大魏國最尊貴的女子。臣先回府沐浴更衣，稍後去天牢審訊那個外邦細作。”
上凰長公主點點頭，“那細作潛伏在瑤光殿多時，想必宮裡還有不少她的同黨。”
“臣會傳令下去，請蒼將軍清查宮人。”
“嗯，你回府吧。”
他告辭出來，在午門看見無影抱著無邪，墨淩塵站在一旁逗弄她。
無邪眉開眼笑，嘰嘰叫著以作回應。
墨國師沒事了，惡魔也不會有事的，很快就能出來。
“雪兒，不對，無邪，你究竟是人還是獸？怎麼樣你才會變成活人？”墨淩塵最想知道的是這件事。
“……”她回答不了哇，再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人還是獸。
“無影，你知道她是怎麼回事吧，你說。”他急切地想得到答案。
“不知道。”無影言簡意賅道。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帝卿絕不讓你說的？”墨淩塵氣悶道。
“墨國師還是先回府沐浴更衣吧。”無影冷冷道。
無邪也覺得，墨國師穿著一身囚服，實在有礙觀瞻。
墨淩塵看見帝卿絕走過來，利落地登上馬車，是右相府的馬車。
她無語地望天，他又要當無賴了嗎？
無影立即把他拽下來，墨淩塵拍開無影的手，“你拽本國師做什麼？放手！”
帝卿絕抱過無邪，溫柔地摸她，清冷道：“墨國師，你的無賴之名已經傳遍帝京。”
“本國師不介意。”
墨淩塵一掌拍開無影，迅速鑽進馬車。
為了無邪，他豁出去了。
無影再度揪住他的囚服，使力將他拽下來。
無邪在惡魔的懷裡鑽了鑽，看見墨國師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拍爪歡快地笑。
墨淩塵摸著屁屁站起來，難過道：“無邪，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帝卿絕登上馬車，“墨國師還是回府沐浴更衣吧。”
“沒有馬車，本國師如何回府？你倒是送本國師一程呀。”
墨淩塵望著那輛馬車絕塵而去，又生氣又心酸。
馬車裡，無邪在惡魔的懷裡撒歡，想問問是否揭開假晉陽公主的真面目，不過還是回府後變身再問。
無影也等不及，問了。
帝卿絕簡略地說了過程，無影又道：“那個細作假冒公主數月，對皇宮裡的宮規與禮數相當的熟悉，沒有露出破綻，無人發現，也挺厲害的。應該是東晉太子信任的下屬。”
無邪細細想來，之前有幾次她覺著晉陽公主與以往不一樣，看來那時候真的晉陽公主已經遭難。
有一次，惡魔受傷靜養，晉陽公主來看望惡魔，對他上下其手，不僅按摩他的腿，還要洗手做羹湯，對她這個仇敵視而不見。
如今想來，那時候的晉陽公主已經是假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