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疑犯。”衙役大聲道。
墨淩塵、吳捕頭押著上官奇進來,上官奇跪在地上,驚慌無助地看向上官昭然,“哥,你救救我,我真的沒有……”
上官昭然冷冷道:“你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砰——”
帝卿絕猛地拿起驚堂木拍案。
上官奇劇烈地一震,嚇得六神無主,涕淚橫流,“大人,我沒有殺害那些孩童……門樓爆炸,不是我……我沒做過……”
墨淩塵的怒火直沖頭頂,狠狠地踹他一腳,“還不認罪嗎?”
無邪冷笑,這個禽獸不如的壞蛋終於認慫,知道害怕了嗎?
“那些孩童是你擄走的嗎?”帝卿絕冷酷地問。
“的確是……我,可是我沒有想過要殺他們……”上官奇淚流滿面地辯解。
“右相大人,疑犯已經認罪,就是他讓門樓爆炸,炸死那麼多孩子。大人,立即將他斬首!”某員外郎悲憤道。
“右相大人,立即將他斬首!”其他受害者家屬義憤填膺地要求,聲震大堂。
墨淩塵直接動手,又把上官奇揍了幾拳。
上官昭然抱拳道:“右相大人,舍弟犯下如此重罪,理當嚴懲,不過此案是不是交由長公主殿下裁斷比較好。”
那些受害者家屬強烈反對,此案由帝右相主審,帝右相便可全權處置,無需交由長公主殿下裁斷。
他們還抨擊上官昭然,罵他意欲拖延時間,徇私包庇。
上官昭然的確有此私心,雖然他也覺得弟弟該死,但父親不一定這樣認為。再者,即使要將弟弟斬首,也要按照律法、規程來辦吧,不應該草率地就此斬首。
面對洶湧如潮的謾罵、怒火,他無言以對。
以前,無邪對上官昭然的印象還不錯,這一次他竟然徇私包庇自家人,不禁感嘆:事情擱誰身上,才會肉疼。
帝卿絕再拍驚堂木,“肅靜!”
那些家屬立即噤聲,墨淩塵冠冕堂皇道:“帝右相,本國師奉旨協辦此案。兇徒擄走二十個孩童,並且將他們吊在門樓,還將他們爆炸……如此兇殘之舉,聞所未聞,殘暴得令人發指。此案引發全城關注,已經引起百姓恐慌,兇徒也已經認罪,理當即刻斬首,以安民心,給眾多家家屬一個公道。”
無邪想擊掌,墨國師說得對,就應當立即將上官奇斬首。
“不是我……爆炸一事,不關我的事……”
面對即將到來的死神,面對眾多家屬的怒火,上官奇終於知道害怕,一邊哭一邊解釋。
那些家屬氣得想殺人,“不是你還有誰?”
忽然,上官奇不再顫抖,不再痛哭流涕,不再六神無主,好似換了一張臉,布滿了邪戾,好似從九幽地獄上來的魔鬼,眼神陰鷙而兇殘,“他們都該死!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擄走那些孩童嗎?”
無邪驚詫地發現,他好像變了個人,與方才判若兩人。
帝卿絕也察覺異樣,只是眨眼之間,為什麼上官奇的變化這麼大?
眾人都驚於上官奇的變化,不過大多數人的關注點在他說的話,便沒有多想。
“這些孩子正是稚嫩的時候,男童,女童……那麼美,那麼可愛,那麼柔軟……”上官奇繪聲繪色地說道,臉龐布滿了淫邪、猥褻,“每個夜裡,我要三個孩子伺候我……我要他們做什麼,他們就要做什麼……他們哭啊鬧啊,我就打他們,抽他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