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卿絕把她放在床上,她看見他如高山般壓下來,雙手推他的胸膛,“這青天白日的……”
他扣住她的雙手,輕咬她的柔唇,“你不聽話,親了墨國師,就要補償我。”
無邪無辜地睜著水眸,“怎麼補償?”
他摟著她坐起身,在她耳畔低語。
“不要……”她被他灼熱的呼吸燙得縮縮脖子,嬌羞地低頭,雙腮噗的一下就紅了。
“還有另一個選擇。”帝卿絕邪魅地揚眉,又在她耳畔低語兩句,“你自己選。”
“……”她窘迫地咬唇,手腳並用地往外爬。
他迅速地抱住她,吻咬她的耳珠,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滾燙的氣息侵襲而來,無邪的四肢酥軟軟的,情不自禁地沉陷進去,抵擋不住他的狂情烈愛。
他把她的小手放在腰間,低啞的嗓音好似壓抑著靈魂深處的熱源,“解開我的腰帶、衣袍。”
她的雙手猶豫著、顫抖著,輕輕地解開他的腰間。
因為太過緊張,又太過青澀,她解了好久都沒能扯開。
等她解開他的外袍,才發現自己的衣裳已經不翼而飛。
“我的衣裳呢?”
無邪又驚詫又羞澀,雙臂無助地摟著自己。
帝卿絕脫了自己的衣袍,隨手一扔,掉落在地,爾後他摟著她,攫住她的嬌唇,慢慢倒下……
她的眉尖、臉腮紅透了,全身緊繃,兩腿緊緊地合攏。
“放鬆點,把你自己交給我。”他柔聲安撫。
“你怎麼變得不一樣了?”無邪緊張得聲音發抖,“我們不要這樣……我們去外面賞花喝茶好不好……”
“你不是想看看刀怎麼變長的嗎?”帝卿絕邪魅地輕笑,忽然想起她的經典語錄。
“啊……你怎麼又帶刀在身上?”她驚喜不已,“那現在……看看那把刀吧……”
只要不是做這種脫光光的羞羞事,怎麼樣都可以。
他啞然失笑,“這不是刀……”
無邪疑惑地問:“那是什麼?好像有點燙……”
帝卿絕在她耳畔低聲說了兩句,她失聲驚叫:“啊!”
她使勁地推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要!不要……”
原來,頂著自己的不是刀,而是……
他挫敗地笑,不管不顧地吻她,激狂,沉淪。
她覺得好像有一團烈焰包圍著自己,炙烤著,熱烘烘的,快要融化了……
……
直至暮風湧起,無邪才逃脫魔爪,躲過惡魔的折騰。
四肢酸軟,全身似散了架,她還發現手臂、身上多了一些紅點點,大大小小的,像紅櫻桃。
怎麼長了這麼多紅點點?
是不是得病了?
帝卿絕看她紅粉菲菲,似一朵不勝嬌羞、清姿絕麗的水蓮花,清媚嬌豔,不由得心湖蕩漾,再次狠狠地吻她。
無邪窘迫地推開他,“我餓了……”
他幫她穿衣,溫柔而鄭重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不許碰別的男子,更不許親別人,小獸也不行。記住了嗎?”
“哦。”她忽然揚起小臉,一本正經道,“你是我的男人,今後你也不許碰別的女子,更不許親別人,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