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我沒要求您現在就帶我們前往州府!”
“對,現在就走,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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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眾參考位學員本來就不爽瀟塵,這下好了,竟然還要在這裡等他,心情便更加不爽,議論紛紛神十不滿。木老捋著胡須的手頓了一下唇角微微一笑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是在要求我?還是在威脅我?”
“這裡我說了算!我說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若是不相等,那就別等了!”
木老平淡的聲音讓眾人一愣,眾參考學員心頭一驚,這話雖然說得很平靜,可聽在他們耳中,心頭卻異常的沉重。
“不相等就別等了”,這豈不是無異於再說,“不相等的人就離開,不在繼續參加接下來的考核!”
這完全得不償失嘛!等一等也是沒什麼的嘛,只要還能繼續考核就行,木老還能讓我們晚了考核不成?
“還有誰有異議嗎?”
木老背負著雙手看著遠處,緩緩道。
眾人沉墨不語,這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能回答,要是說自己有異議,豈不是在自掘墳墓,給自己挖坑。
有傳言可是說,瀟塵跟木老,是有著深深關系的人,也有說瀟塵跟木老是那種關系.....傳言什麼版本都有,不過多半是嫉妒罷了。
“來了!”
“他回來了!”
人群中某一少年看著跑過來的兩人,驀地沖眾人大聲喊道。
“那家夥終於來了!”
“我還以為他要當縮頭烏龜留在泗陽郡呢。”
“哼,自私自利的家夥,真是該死,害我們等他這麼長時間。”
蔣聖傑抱著胳膊看著走上廣場的瀟塵,心頭冷哼,暗道:
“瀟塵,你可算來了,不然我給你準備的禮物該怎麼送出去。”
“不過,你可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竟然找人去打架了,就這麼著急想死嗎?”
“桀桀~”
“咦,他受傷了嗎?”
人群中一少年看著瀟塵衣服上的血跡,喃喃道。
“看起來像是真的受傷了,哼,也不過如此嘛,被人傷成這樣完全是咎由自取。讓我們白等你這麼久,也該收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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