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凝氣弟子,怎麼可能!”老者還是難以置信,可眼前的一切,又讓他無法不信。
“寒宗!還記得為師當年為何給你起這個名字麼!還記得當年為師,為何逆天改命,讓你能萬年長存麼!回答我!”猴子眼睛驀然『露』出凌厲之芒,咄咄『逼』人,四周虛無在這一刻,似有天雷滾滾,可偏偏,二人十丈外,這一切異常,無人可以察覺,即便是這第九山上的其他幾位老祖,也都絲毫不察。
紫袍老者,靈溪宗一代老祖寒宗,身體猛地一顫,萬年前的記憶,儘管歲月悠久,可依舊還是浮上心頭,他儘管是老傢伙了,可依舊在自己的師尊面前,彷彿回到了當初的少年時,他站直了身體,蒼老的臉上出現了紅暈,如同一個老兵,大聲低吼。
“記得,因為我的使命,是守護真靈,帶著靈溪宗,成為通天河東脈中游宗門,成為上游宗門,殺入通天北脈,滅去通天河北脈上游九天雲雷宗,回到祖地,重現我寒門靈道的輝煌!”
“你還記得祖地,還記得真靈?那麼你去看一看,香雲山的符文!”猴子眼中『露』出深邃,淡淡開口時,寒宗立刻看向香雲山。
一眼看去,他皺起眉頭,在他的目中,整個靈溪宗八座山峰,每一個山峰的內門,都存在了一個複雜到了極致的符文,這也是靈溪宗的命脈所在,重要的程度,難以形容。
香雲山的符文,他沒有看出絲毫端倪。
眼看寒宗如此,猴子輕嘆一聲,目中滄桑更多。
“你沒看出來麼……看來,老夫歸來的時間,還是晚了,有人在老夫之前已歸來,對於這陣法的瞭解,已是入神,隨意派出一個密子,略微改動草木變化,就可以將這陣法……改變。”
“破壞香雲山符文,難的地方,是算計好一個讓你都察覺不到的改動,而要動手,只要方法得當,哪怕一個凝氣弟子,只要到了香雲山,花費一些時間,也可以慢慢完成,這破壞,已完成了一段時間!南岸有內『奸』!”老猴沉聲開口。
寒宗眼中『露』出寒芒,他明白,破壞容易,而修復困難,如一個花瓶,孩童舉起都可打碎,而要修復,則需一個專門的大師,故而不可同日而語!
“內『奸』……”寒宗沉『吟』時,他右手立刻抬起,向著種道山一抓,片刻後,一枚玉簡破空而來,落在他手中時,裡面有關於半甲子歲月內,宗門所有事情的記錄,他看了一圈,也看到了白小純進入宗門內,所有事情的記載,包括天雷,包括酸雨,包括炸爐以及他煉丹的種種怪異。
寒宗看了後,神『色』逐漸古怪,在他看來,白小純就是一個宗門的禍害……可很快,他忽然雙目一閃。
“這小娃的煉丹……似乎帶著邪『性』……”
“『藥』道萬千路,人人皆不同,或許白小純……罷了,逆河丹的丹方,還有寒門『藥』卷,給他吧,或許,在他的手中,未來可以煉出……逆河丹……”猴子輕聲喃喃。
寒宗雙眼收縮,逆河丹,靈溪宗萬年來無人能煉成,甚至靈溪宗還找到丹溪宗,願意花費極大的代價,讓丹溪宗煉製,可就算是丹溪宗,也都難以煉成。
這逆河丹,已成傳說,若非靈溪宗如今存在了一粒,寒宗都會認為,這是不可能煉出的靈『藥』,而此『藥』的唯一作用,就是……喚醒,真靈!讓真靈甦醒十息的時間!
而那寒門『藥』卷更是當年寒門靈道,三大傳承根基之一,上面記錄通天『藥』道,傳聞來自天外世界。
“煉丹帶著邪『性』,而逆河丹本身就是邪門的丹『藥』,或許……未必不可能!”寒宗沉『吟』後,點了點頭,又問道。
“師尊,您老人家的修為……”
“難以恢復,需要時間,可既然回來了,我怎麼也要多堅持一些歲月,我要親眼看著……九天雲雷宗滅亡!”猴子眼中『露』出仇恨,當年全宗覆滅,只有他以及不多的一些人逃出,走過禁靈的區域,九死一生,來到了東脈末流,這才殘喘生根。
“徒兒,歸來的,不僅僅是我一個,那些老傢伙,或許都陸續的歸來,老夫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我想……這或許是一個大世,即將開啟的徵兆。”
猴子輕嘆,寒宗沉默,儘管蒼老,可目中依舊慢慢凝聚精芒,更有執著。
就在這時,老猴突然一震,目光看向金燁所在的洞府方向,道:“也許不用等白小純。”
寒宗聞言,先是一愣,不是剛剛才說好要等白小純的嗎?怎麼突然變卦了?難道說是真靈又有了什麼變化?想起被破壞的符文大陣,寒宗頓時殺氣騰騰起來。
“寒宗!”猴子大喝一聲,將寒宗的怒火平息下來。
“那裡是誰的洞府?”老猴一指紫鼎山金燁的洞府問道?
“弟子馬上就讓人去詢問!”
卻是金燁首次煉出八轉金丹這種仙丹,低估了丹『藥』的『藥』力,佈下的禁止未能完全擋住『藥』力,『藥』力外洩,讓老猴有所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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