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以來,金燁一直都在洞府中閉關,煉製丹爐,煉靈丹爐,推演丹方,以及煉製丹藥,對於外面對他的流言是絲毫不覺。
卻不知在這一月中,山下的雜役弟子區域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自從上次白純和一眾師兄們商定完畢,在隨後的外門弟子試煉上齊齊最快走完各峰試煉之路的前三,堵住了試煉之路的終點,並借用辛苦費的藉口拍賣成為外門弟子的名額,從各個參加試煉的弟子那裡敲詐得到了數百塊靈石,火灶房眾人一下子在靈溪宗北岸的雜役弟子區出名了。
隨著火灶房試煉之路堵門的事情的發酵,在靈溪宗南岸的所有雜役區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幾乎無人不知。
“聽了麼,火灶房幹了一件大事!!”
“他們莫非是窮瘋了,居然做出這種事情,啊,賣外門弟子的名額!太過分了,怎麼我之前沒想到這個主意!”
“這火灶房我早就聽裡面每個人都很有來頭,都是與宗門內有些關聯的人,不然怎麼可能每個都吃的那麼令人髮指!”雜役區內,所有房,所有人,在這一幾乎全部都是在討論火灶房,有對他們咬牙切齒,暗中唾罵,實則羨慕的,也有人自認為自己背後有家族作為助力,不缺少那幾枚靈石,見白純他們拍賣外門弟子名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內心暗暗歡喜。
轉眼間距離上次外門弟子試煉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新一輪的試煉已經開啟。
此時火灶房的眾人匆匆趕到試煉路的入口處,臉色都不是很好,無他,火灶房眾人這種賺靈石的方法被監事房的眾人給盯上了。
起先,監事房先是浩浩蕩蕩地來火灶房來問罪,不過白純對此早有預料,言稱門規之中並沒有禁止拍賣外門弟子名額的條例,監事房的人執法犯法,誣陷同門等等,讓監事房的人討了一個沒趣。
不過監事房的人並沒有就此認輸。好嗎!你們火灶房的人能拍賣外門弟子名額,我們監事房的人為何不能?於是就有了今之事。
監事房的人首先派出人手,守在火灶房眾人趕往試煉之路的路上,拖住火灶房眾饒步伐,再是自己選出實力高強的師兄,前往試煉之路奪取試煉路的前三名額,來買給參加試煉的雜役弟子。
此時試煉路入口處的火灶房眾人無不是衣衫襤褸,顯然為兩達這裡,在之前已經和監事房派出拖住他們步伐的人遭遇了。
路上,監事房的人突然出現,不由分的隨意找了個理由,就與白純三人打鬥了一番,對方人數眾多佔了優勢,使得這場混戰時間略久,直至鐘聲迴盪,張大胖立刻急了,眼睛都紅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監事房的眾人卻一鬨而散,氣的張大胖狠狠跺腳,來不及去追擊,連忙與白純以及黑三胖,三人飛奔衝向香雲山的試煉之路,到了那裡眼看試煉已經開始,四周沒多少人了,三人著急,趕緊上山。
“監事房的那群王鞍,等一會我下山的,召集所有咱們火灶房的師弟,去砸了監事房!”張大胖穿著粗氣,怒聲開口時爆發全部潛力,體內脂肪被劇烈的燃燒,身體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圈,速度隨之不斷地暴增。
白純這裡也心底來氣,他只差一點靈石就夠了,此刻狠狠一咬牙,本就很快的速度,立刻再次倍增,與張大胖還有黑三胖一起,三人在這試煉之路奔跑時,一一超越了前方的雜役。
有人在白純超越的時候狠狠地瞪了過來,也不認為是自己實力不濟,落到了隊伍的後面,反而像是白純火灶房眾燃致他們落在後方似的。
“瞪什麼瞪,你們要是比我們爬的快,自然不用買我們的名額,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宗門,為了讓大家有競爭力,優中選優!”白純用眼神回瞪了過去,開口解釋。這番話出來,白純自己都信了,認為自己是在為門派做貢獻,其他人卻都不瞭解他,感到心中無比委屈,要不是沒有時間耽擱,不得要停下來好好地與這些雜役道道。
眾雜役聞言紛紛咬牙,卻拿白純沒有絲毫辦法。
很快,就在白純和張大胖黑三胖快要到了山頂時,三人忽然面色難看起來,因為在那山頂上,距離出口很近的位置,赫然有三個身影站在那裡。
當首之人正是監事房的陳飛,他身後兩個大漢,也都是凝氣三層的樣子,三人站在那裡,察覺白純等饒身影后,一個個大笑起來。
“張大胖,白純,你們來晚了!不過沒關係,我這裡剛好有名額,你們要不要。”
“卑鄙,無恥,人!”張大胖兩眼泛紅,咬牙切齒。
“既然不違反門規,你們火灶房能來,我們監事房一樣能來!”
“哈哈,這生意以後歸我們監事房了!”
陳飛三人聲音傳出,落入白純三人耳中,張大胖怒火中燒,顯然對方早有預謀,所以之前才有監事房的人來阻擋他們三人。
張大胖怒吼一聲,正要對陳飛三人出手,在他想來,這一次打鬥是免不了了,而且以後這樣的事情,還不知會出現多少次,這等於是搶他的靈石一樣,讓張大胖這裡怒火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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