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進行過半,金燁一杯一杯被眾人在孫恆的帶領下灌了不少酒。
金燁也來著不拒,幾壇清酒下肚,卻絲毫不見醉態,反而是那些書生秀才兩頰泛紅,醉眼迷離。
“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出來唱名?”終於有人疑問出聲。原來按照慣例,每一輪詩詞,都會有人將被評選出來的詩詞前三名給唱出來,並請詩詞作者上二樓和眾位大儒老大人共飲,只是今日詩會過半卻依然無人出來唱名,人疑惑了。
只是樓下的人哪裡知道,金燁的北固亭懷古在樓上眾人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以至於一直相互之間品評,反而忘了讓人出去唱名。
“我們走吧,”金燁拉著秦瑤的手,對眾人微微點頭,笑道:“感謝諸位的款待,我難忘今宵,日後必有厚報!只是天色漸晚,我卻是不能再在這裡陪諸位待下去了。”
古代時候自己稱呼自己多用在下,小可,當小官的多自稱卑職,下官,末將等等。金燁卻是不願意在這幫書生面前用在下稱呼自己故而用我。
“金兄且慢,還是等詩會結果出來再說吧。要是金兄被點中了,人卻不在,豈不惹惱了樓上的老大人們。”在場一個秀才勸道。
金燁今日和場中的諸人關係並不是很好,秀才的勸說與其說是在勸,倒不如說是在敷衍,或者說是想看金燁留下來出醜。
“哈哈!你不是說,如果你下筆之後,我們便不敢寫詩動筆的嗎?怎麼現在聽了我們李清李公子的憶江南之後,是不是羞愧得無地自容了?”卻是和金燁有矛盾的孫恆又開始嘲諷了。
“姑爺,讓我去收拾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秦瑤也是怒了,她是誰?雖然還沒有嫁給金燁,但是在遮天位面,很多人也是將秦瑤視為幽冥大帝金燁的小妻,哪裡有人敢給她臉色看?
金燁攔住秦瑤,道:“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咬回去不成?”
剛剛他已經聯絡了自己城內的神兵,並從那裡已經得知,孫恆家中就是開酒樓的,最近一直都和顏如玉有生意上的糾紛。
“這就對了,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既然有生意上的衝突,那麼一切自然也就都說得過去了。”
說完金燁便要離開艙室,孫恆也起身,擋住了金燁的去路。
“孫兄怎麼說?”金燁看著擋路的孫恆道。
“不怎麼樣,今日才子雲集此地,我等還沒有見識到金兄的文采,金兄如何可以離去。哈哈哈!”孫恆得意地看著金燁,他認為金燁這是害怕了,想要逃跑。
“會見識到的,只要一會兒頭名出來,我的詩大家也自然就知道了。”金燁淡淡開口。
“哼!”旁邊有人冷哼,文人自古相輕,金燁口口聲聲要拿頭名,自然讓很多人面子掛不住,而且很多人看來,頭名是李清的憶江南的,他們自問自己寫不出這樣的詞,金燁卻說自己的詞要好於憶江南,這不是在打眾人的臉嗎?
“若是沒有拿到頭名怎麼辦?”當即那名秀才就道。
“就是!就是!”孫恆連忙介面,道:“如果金兄沒有拿到頭名,我們也不要其他的,只要金兄脫光衣服游回岸上就好。”
“哦?”金燁眉頭一挑,若是他真的沒有頭名,而裸泳回去,宋朝可不比現代,到時候金燁的名聲必然毀了,還要受人嘲諷。
不過出於對千古名篇的信心,金燁也是不急,反而上上下下將孫恆打量了一個遍,道:“如此也好,不過若是我拿到了頭名,還請孫兄躺在樓梯前,我要踩著孫兄的臉上樓。”
“你!”孫恒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