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不等金燁上前阻止,秦瑤便已經嬌喝出聲。
“你們是什麼人?”
金燁和秦瑤的出現自然是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村民中為首的老者當即喝問。
金燁和秦瑤身上的衣服都是華貴至極的絲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夠穿得起的,故而村民們一時間也不敢有什麼動作,紛紛停了下來觀望。
秦瑤也不答話,上前將前面的一對男女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金燁一指那鼻青臉腫的男子,道:“剛才我聽這位兄臺說,他和這位娘子已經有了婚約,所以他們兩人在一起應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何算得上姦夫淫o婦,你們怎麼敢草菅人命?要將人家浸豬籠?”
“女子柳氏出嫁,來到我們村,自然就已經是我們村的人了,如何可以不經過允許就可以再嫁他人?這婚約沒有經過村中長輩們的同意,自然是做不得數的。況且我們陳家村,三代無犯法之男,五代之內無再嫁之女,如何能夠讓柳氏來敗壞我陳家的門風?”老者聲色俱厲道。
“就是!”
“就是,就是!”
“少年人,你還是莫要多管閒事,否則便連你也一起收拾了。”
村民們紛紛應和道。
“我觀大宋的律法,除了父母有強制婚配子女婚姻的權力,其他人再無此權力,你們說柳氏要再嫁他人,為何一定要爾等的允許方才可以?”金燁平淡地看著眾人。
“額。”
眾多村民面面相覷,在他們看來,姦夫淫o婦自然就是要被浸豬籠的,卻何曾知道或者聽說過大宋的法律。
“大家不要被他給騙了,我們陳家的家法自陳家村建立以來便有,有男女私通,敗壞家風,浸豬籠這一條規矩。如今柳氏和這姦夫犯了家法,自然要依法處置,如何能改?”老者喝道。
“這麼說,你們陳家的家法要大於大宋的律法了?你們這是在犯大宋的律法,就不怕殺頭嗎?”金燁反問。
“來人,將姦夫和柳氏給綁了,如果有人阻攔,便也一起綁了。”老者不答金燁的話,這局話怎麼回答都是錯的,如果說宋律大,那麼他自然要放人,如果說家法大,這無疑是形同造反。老者人老成精,自然不會中計,於是他便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勢眾,便想要將金燁和秦瑤也給綁了。
“自作孽,不可活。”金燁搖搖頭,終究還是怒了。
只見金燁話音剛落,秦瑤如玉的右手向前一揮,無數粉紅色的花瓣在她的指尖形成,播撒。
一時間,秦瑤就像是一位散花的仙女,美麗至極,無論是何人看了這幅畫面,都會為之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