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囂身為老將軍,他有資格在古貝宇面前這麼放肆。
但是古貝宇僅僅只是玩味地看著他,緩緩開口說。
“墨上將,您要問我找解釋?不如,您先去問問你的兒子,他做了什麼吧。”
“我兒子不過是昨天深夜去了海裡市,回來就已經是一團焦黑的屍體?!”
“聽說墨上將一向公私分明,沒想到現在竟然如此失態。在中樞局,可沒有親屬關系。”
合金門開啟,隆上將踏著步子走了進來,“您的聲音大到在門外的我都聽到了。”
“那可是我的血肉!不像某些連後代都……”
墨囂正要怒喝,古貝宇目光一閃,猛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還請兩位不要喧嘩。墨上將,你的兒子並沒有死,現在醫療部門正在努力挽救他的生命。”
“沒死?”
墨囂眉頭一挑,高聳的肩頭緩緩鬆懈下去。
“我想墨上將並沒有仔細看上面的戰術報告就直接沖過來找執政官大人,就連自己的墨許小子也沒來的及去看看究竟,看來還真是愛子心切啊。”
隆上將皮笑肉不笑地說。
墨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去沒能開口說話。
“不過墨囂上將,您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隆上將眯著雙眼說。
“你說什麼?”
“我想最高執政官大人應該不太方便對您說這些。既然如此,就由我來告訴您吧。”
墨囂微微一愣,心中略微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在之前,高層對於回收部隊的重建和清理是完全票決透過的。而將前回收部隊肅清一事,是有兩個漏網之魚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呵呵。”隆上將冷笑著,“就單說您兒子的事情。您兒子在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情況下,帶著一個情報局的人員前往了前回收部隊逃脫者所在的城市,並且與對方産生交集。這些交集相比您應該很清楚是對中樞局和現在的回收部隊不利的。因為戰術報告上顯示,他們盜取了機密情報局對逃脫者的所有針對性檔案,並與逃脫者做了交易。”
“這不可能!墨許不是那種人!”墨囂激動地大吼。
“無論是不是,墨許的罪名都已經定下了。他將會在恢複意識後在法庭上接受審理。而您……如果我記得沒錯,當初肅清前回收部隊的會議上,您應該是投了……否決權。”
“你血口噴人!”
完全不理會墨囂的大吼大叫,隆上將閑庭信步地踱著步,“從現在看來,墨上將的否決權……很有深意啊。”
“你……”
墨囂氣的面頰瞳孔,一對渾濁的眸子中滿是憤怒。
“已經夠了,隆上將。”
看到墨囂已經快到發飆的邊緣,古貝宇恰到好處地制止了下來。
“失禮了,最高執政官閣下。”
“如您所見,墨囂上將。因為您兒子的事情,已經危及到了您。如果你還不願意相信,可以跟你的兒子親口談談。您作為中樞局的老將軍,我也不希望看到您因為這點小事就倒臺。”
古貝宇看似是在打圓場,實際上只是透過隆上將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告訴了墨囂。
他最後的話說的很清楚了,因為你兒子的事情,你可能會面臨倒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