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催羅臉上一愣，沒想到女孩會突然問起這個：“電子毒品的那件事情，目前我們搗毀了幾個窩點，但是沒有太大的收獲，至今為止都沒有抓住任何一個主要犯案成員。”
“搗毀了窩點……卻沒有主要犯案成員？”夜穆疑問。
說到工作問題上，菲催羅也變得認真起來：“我們也很苦惱。現在電子毒品在碣東區那邊流傳太廣了，販毒成員數不勝數，基本都是外圍成員。”
這位局長瞭解到的情報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少一些，甚至還不如夜穆拿到手的幾份檔案。看來這邊的工作中樞局並不放在倒流警局上。
“你們的資料比我想象中還要少一些。那麼毒品樣本呢？”
“幻夢的殘留樣本我們收集了很多，但是……基本都不能分析出什麼東西。”菲催羅搖了搖頭。
“給我一份樣本。”夜穆說道。
“沒問題。小張，去中區取一份樣本過來。”
“就在這裡吧。幫我安排一輛車不過分吧？”重新走到了倒流警局的廣場上，夜穆示意菲催羅不用再跟著自己。
“當然沒問題。”菲催羅點了點頭，開啟自己的終端機按動著。
夜穆摸出一個暗線通訊插梢，示意菲催羅裝上。
“這是……”
局長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明顯看出眼前的少女似乎有別的東西要和自己說。
他將那個插梢插入了後腦中，開膛手的聲音出現在腦海中：“能聽到吧？”
菲催羅點了點頭。
“ok。雖然我認為我現在的任務可以自己一個人完成，但是你知道我們的手段，所以在必要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對人群做緊急疏散，畢竟我沒空管閑人。”
“緊急疏散？難道你已經找到……”菲催羅雙眼一縮。
“幻夢的問題不是簡單的電子毒品，我不能給你透露太多情報。這份通訊器是一次性暗線通訊器，使用過後會自動銷毀，不會被竊聽或者幹擾。你的城市現在很有可能混進了一個未處於監管狀態的高階人工智慧。”
“高階人工智慧？！你是說……這些毒品是由人工智慧搞出來的？！”菲催羅皺著眉頭，不太相信的模樣。
“沒錯。在疊霧學城發生過同樣的事情，用這種方式也是為了防止人工智慧對全城竊聽。當然這只是可能性很高的一個猜測，並不一定就是準確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提高警惕，到時候如果我和對方爆發了正面沖突，你們負責好疏散人群就行了。”
“需要我們幫忙嗎？”菲催羅隱隱感覺到看似普通的毒品背後藏著一些大事情，假如自己能夠參與其中分一杯羹……
“倒流警局的實力不夠，算了吧。你們那些網路工程師蠢得跟豬似的。”
夜穆至今沒有忘記疊霧學城的中央伺服器都給光子提克穿成篩子的事情，結果那幫子霧行者連對方位置在哪都找不到，到最後城市中控ai迷霧都讓光子提克給黑了。
菲催羅聽在耳朵裡那叫一個別扭。
什麼叫“倒流警局實力不夠？”“網路工程師蠢得跟豬似的？！！”太看不起人了吧？
“開膛手長官……我認為此言不妥……我們的網路工程師……”
“你們的網路工程師蠢得跟豬似的，沒毛病。就這樣吧，東西拿過來了嗎？”
夜穆懶得聽他說了，直接斷開了連線，開口說道。
菲催羅一陣氣悶，你倒是讓我先反駁幾句不好嗎？雖然我們警局和你的回收部隊那是沒法比，但是反恐能力還是可以的吧？還有你憑什麼質疑我們的網路工程師？看不起嗎？
這句話夜穆是直接說出來的，後方的警員自然也聽到了，表露一臉的不滿。
局長心中也是暗暗將少女惦記上了，這會兒派出去的小警員將東西拿了過來。
封裝在機械盒子裡的小物件，夜穆將閃爍著藍色燈條的機械盒子開啟，看到裡面的東西。
面色一愣。
果然是這個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