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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奇怪的群眾組合出現在了夜晚的貿易中心。
一個異常高挑的少女捏著一個擦著油亮飛機頭年輕男人的脖頸，就像是提小狗一樣提著，周圍卻是一大片黑壓壓的西裝男，呈現一個雜亂的方陣將兩人圍在中心。
夜穆也沒有在意周圍的西裝男不善甚至是憤怒的目光，只是稍微看了看後方被特殊擔架抬著的三個人。
一個是自詡不煩的矮小科學家，一個是被夜穆一腳踹成內傷的光頭改造人，還有一個是被夜穆從若幹米高的樓上摔下來的改造人狙擊手。
不知道是“改造”理念深入人心還是這個黑澀會太有錢，夜穆是挺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小破地方能竄出來這麼多改造人的？
不管不顧周圍一個個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神，夜穆在電子腦中設定好了飛機頭告訴自己的路線，右手提著臉色醬紫的飛機頭，左手在只有自己才能看得到的神經連結螢幕上有事沒事地翻著網頁。
少女的目的只是臨時起意想去逛逛這個所謂的黑市，要是順便再打個妖妖靈什麼的把這地方端上天就更好了。
不過...
夜穆翻過一個寫滿了字的網頁，大大的標題呈現在整個頁面上方：如何與黑社會打交道。
...
“她來了。”金發男子看著螢幕上捏著自己小弟的夜穆，“就像你說的，機器人的好奇心。根本不用我動手。”
“機器人，否。”
“管她的...要我怎麼做？”
“成功，本地網路。”
“你有把握？”
傳呼機呼吸一般閃耀著藍色的螢幕，沒有再傳出聲音。
...
一邊翻看著腦內螢幕上一些奇怪的內容，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微微瞥了眼手上拖著的飛機頭男子，眼神不斷向兩邊來回交替閃爍著，像是在對比著什麼。
沒多久，夜穆停下了翻動網頁的手指，緩緩說道：“按照正常的劇情來說，你或許...不，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你帶我去的地方不會是我想要去的地方，要麼是埋了個陷阱炸藥什麼的讓你這一票人和我一起完蛋，要麼就是你們老大帶著人在那等著我們。你說，會是哪一個？”
飛機頭的雙眼閃過一絲疑惑，這種像照著臺詞唸的口氣是怎麼回事？不過當他看到夜穆眼中一閃而過的紅光，不由得一陣惶恐，緊憋的喉嚨裡只能困難地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詞語。
“沒...我...不會...”
夜穆又瞥了一眼眼前的網頁，關掉了它，自信一笑道：“嘛，算了。我真希望你的老闆能出現在那樣的地方，因為如果是他的話，知道的明顯會比你更多，我也就能知道關於這所謂的‘大腦病毒’的所有東西。當然，如果你帶我去的是我想要去的地方，那自然就更好了。”
雖然少女說的話在他的耳朵裡聽起來太過奇怪，但是卻讓他有所顧慮，一直在掙紮的飛機頭男子此刻卻停了下來，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想些什麼。
看著他躲躲閃閃的雙眼，彷彿印證了什麼事情，讓夜穆心中心裡一陣嘚瑟，開始翻看起了之前上傳了夜穆影片的那個論壇一樣的新聞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