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想辦法治好姐姐的。”
午後,白祀早已離開,麗奈看向窗戶,但目光卻仍時不時的注意著病房的門。心中隱隱帶著不安與期待,期待某個人會來到房間。
然而,一個下午的等待,卻始終沒有見到久世的身影。
無聊的閒暇時光,對麗奈而言,久違卻也難得。一想到白祀手裡的太刀,她的思緒便不禁跟著聯想到白祀與久世此刻正在做些什麼這樣的事情上。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著久世與白祀歡快的談笑聲,隨之而來便是一陣揪心的痛楚。她感覺自己好像壞掉了,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情。只是想到他們之間的歡笑,便不禁痛楚心扉。
躺下後,右手掩蓋著雙眼,全身有些脫力,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異樣,她漸漸明白,那是嫉妒。
她嫉妒著妹妹一樣的白祀,嫉妒著能跟久世一起行動的白祀,嫉妒著與久世談笑的白祀,嫉妒著被他信任著的白祀,嫉妒著接過他禮物的白祀。
她的刀名為【灰神】,在此前的戰鬥中折斷。而久世送出的刀是鳴神。相似的名字讓她不禁聯想到,那可能是久世準備送給她的禮物,但因為她變成現在這樣,所以轉送給了白祀。
一直以來,對生死都不在意的少女,有生以來第一次痛恨著無力的自己,也嫉妒名為白祀的少女。
混合著複雜的黑色情緒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沒,而就在這一瞬間,病房的門開啟了。
麗奈下意識起身看向房門,以為會是想像中的那個人,然而……
一位一身白色陰陽制服的年輕男人捧著花走了進來,看到那個面孔的瞬間,麗奈瞳孔收縮。
她認識他,說認識可能有些不準確。因為眼前來送花的是他們的敵人,那個之前全力追殺她和久世的僧人,也是暗中操控著妖怪的幕後黑手。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麗奈下意識按下身邊的警報按鈕,然而,病房中一片安靜,什麼聲音也沒有。
與外界的唯一聯絡早已被切斷。此刻,兩名原隸屬於陰陽廳的陰陽師正站在門外,守護著這裡不被外人發現。
但其實,這裡除了久世他們和女醫生,再也沒其他人來過。
“不用緊張,我今天前來,沒有惡意。”天目放下手中的鮮花,主動退後幾步才開口。
他攤開雙手,示意自己不是來打架的。
“沒有惡意?”麗奈微笑著,但卻不相信。
這所醫院雖然算不上嚴密,但也不是什麼人都簡單進來的。眼前這個人能來到這裡,這本身就意味著他有恃無恐。
麗奈感覺自己陷入了人生最大的危機。明明此前可以笑著面對生死,但此刻的她卻不想死。
“對,沒有惡意。”天目儘量表現著自己的誠意。
“這麼說,你不是來殺我的嗎?這可是個好機會。”麗奈淡定反問。
“我跟你之間沒有仇恨,我也沒有一定殺了你的理由,更何況是現在的你。”
儘管對方這樣說,但麗奈一個字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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