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碼頭,海風撫面,久世在這裡遇到了真正的白祀。此時白祀貓耳孃的外貌讓久世不禁多看了幾眼,確定是融合守護靈的姿態後收回目光。
“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提前相遇,我原本還準備去找你的。”久世笑道道。
經過簡單的試探,眼前這位應該是真的沒錯。雖然看上去貌似更可愛了,多了耳朵,但是真的沒錯。
“大概是因為,我也在找神銘吧。我之前去過別墅了,鍵骨老師被人從背後一劍刺穿,已經死了,其他同學失蹤。所以我才來碼頭等神銘,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會在這裡。”白祀認真的說出自己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她之前已經去過別墅,結果看到的只有鍵骨的屍體。被人一劍從背後貫穿,用的還是偏西方的騎士劍。這瞬間讓她明白了一些事情。當時她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找到久世,兩人合作更加安全。
“看來我們還蠻有默契的,我原本是準備先來碼頭再去別墅。”久世繼續說道。
“神銘,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白祀幾步跳上碼頭一個高臺,在月下眺望著遠處。
久世也隨之跳上高臺,然後問道。
“你發現了什麼嗎?”
“嗯,現在我已經能基本確定,我們現在正身處別人的【界】內,能擴大到整個島,這種規模的【界】我也是第一見到。”
“【界】是什麼?特殊的術式嗎?”第一次聽到【界】這個詞,久世有些疑惑。
用的是【界】,而不是結界,這意味著兩者可能有相似的地方,但卻肯定不同。
“將自己能力極致化創造出一片虛擬的世界,按自己的意志修改那個世界的規則。從而得到絕對的主導權,這便是【界】。你可以將它想像成一種強力的【結界】。”白祀思考片刻,說出自己知曉的關於界的知識。
“隨意修改世界的規則?那已經是神的領域了吧。”初聽之下,久世不免有些驚愕。
“如果是隨意修改世界的規則,那當然是神的權能。但之所以稱之為【界】而非神國,正是因為那方世界是假的,無法改變界外的現實,而且大多數的【界】只能修改一種規則。我就見過修改重力規則的【界】,以及將世界冰凍的【界】。”白祀回過頭看向久世,平靜的說道。
久世這才放下心來,如果真的是遇到一個可以隨意修改世界規則的對手,那隻能說……投吧,不管怎麼看,現在的自己都沒勝算。不過,只是定好一項規則,那還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也就是將目標拉到自己的【界】內,而不是用自己的【界】覆蓋世界?”想了想,久世繼續問道。
這麼想的話,聽著有種以前看小說的時候,提到的【領域】之類的能力。將目標拉到自己的領域裡,領域內固定了一項對自己有利的規則,這樣一來,對手就會在這裡處於劣勢。
至少在一個方面是巨大的劣勢。比如說將自己的【界】設定為必中。
“嗯,是這樣。如果被拉到界內,在其他人的眼中,那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白祀平靜的回應道。
“總感覺學校的課本教得有些少,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一字不提,這算是坑學生嗎?”想到這裡,久世對學校的課本不禁感覺有些無語。
“原本這是s級的陰陽師才能知曉的情報。雖然並非所有擁有【界】的陰陽師都是s級,但s級的陰陽師都擁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