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歲的他也曾想象過自己離開木葉成為小說裡那種冷血忍者的樣子。
十一歲的他沒有想象過自己在黑白之間苟延殘喘，勾心鬥角，表裡不一。
“九尾。”鳴人叫了一聲。
“幹嘛，小鬼。”九尾說道。
“你說，現在的我是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壞人’？”鳴人問道。
“你真閒。”九尾說道，“你在那個世界已經是a級通緝犯了，還顧及那麼多幹嘛。”
“啊。”鳴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時候的確會感到有些迷惘，在這個世界，其他人看他瀟瀟灑灑無所顧忌，但事實上這又怎麼可能呢？一開始的確是這樣，但後來羈絆越來越多，隨著今晚把很多事告訴卡卡西老師後，他自己的羈絆又多了一層。
也許不應該告訴卡卡西老師的。
“算了。”鳴人自言自語地說道，“告訴了就告訴了，本大爺誰都不怕啊哈哈哈……”
接著敲門聲響起。
鳴人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請進。”
然後有人推門進來了。
鳴人的瞳孔劇烈的收縮。
是宇智波鼬。
04.
二十分鐘前。
大蛇丸抗著巖隱的人柱力班，佐助將兜裡重新帶回了頭上，他閉上眼睛，眼眶有點火辣辣的疼，為了快點拿下人柱力班，他一臉動用了兩次萬花筒寫輪眼。
“哇。”大蛇丸抬起頭看向天空，“你看，佐助。”
佐助睜開眼看過去，發現兩尊大神正在懸浮在不遠處的天空上，同樣是紅色的查克拉，即使隔著很遠的距離也能感受到那駭然的氣勢。
“是你哥和你朋友。”大蛇丸說道。
“給我閉嘴。”佐助說道。
大蛇丸連忙改口，“是你哥。”
“……閉嘴。”佐助再次說道。
大蛇丸想了想，說道，“是宇智波鼬和你基友。”
“好吧。”佐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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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什麼術？”大蛇丸問道。
“萬花筒的奧義。”佐助說道。
“呀。”大蛇丸說道，“我也能學嗎？”
“能。”佐助說道。
大蛇丸躍躍欲試。
“我不太懂你。”佐助說道，“你明明都懶得出去戰鬥，但偏偏一直在找各種變強的方法。”
“這是興趣嘛，研究各種東西。”大蛇丸說道。
“但你研究了好久，還是這麼弱。”佐助說道。
大蛇丸：“……”
大蛇丸：“宇智波佐助我給你說，你忘了你當年是怎麼叫我大蛇丸老師的了麼？”
宇智波佐助鄙夷地說道，“我那年十一歲。”
大蛇丸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十一歲比你十一歲時候厲害。”
“那十七歲呢？”佐助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