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01.
火影辦公室。
三代火影。自來也。團藏。
“你回來了啊, 自來也。”三代火影罕見地沒有吸菸，也沒有穿戴火影斗笠，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老人。而且他也真的很老了, 他的面板上滿是褶子和老年斑, 這個年齡在這個高危世界是很罕見的，他也見過了太多死亡，他的朋友，他的弟子, 他經歷過太多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我只是路過, 在這兒停留幾天。”自來也說道。
“這次停幾天？”猿飛日斬問道。
“就快走了。”自來也移開了視線，說道。
“如果累了可以多在木葉待一下, ”猿飛日斬說道, “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自來也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 他的視線從夜色中移開, 直視著三代目的面容, 說道，“我去見鳴人了。”
“我知道。”猿飛日斬點頭。
“他身上疑點很多。”自來也說道。
“我知道。”猿飛日斬繼續說道。
“他到底是怎麼長成現在這樣的？”自來也的情緒有些激動，“老師！”
猿飛日斬沉默了好一陣, 然後問道，“那個孩子, 你不喜歡他嗎？”
“我不喜歡。”自來也說道，“他身上血腥味太重了。”
那邊一直沉默的團藏“咦”了一聲。
猿飛日斬慢悠悠嘆了口氣，說道, “他沒有殺過任何無辜者，他唯一殺過的就是惡商卡多和他的一些窮兇極惡的手下。”
“這不一樣。”自來也說道，“有些人也殺了很多人，但他們身上沒有血腥氣。而且那個孩子到底經歷過什麼？他除了尾獸以外還有什麼秘密？他用通靈之術召喚出一個孩子來，那個孩子身上的血腥氣和殺氣連我都感覺戰慄。”
猿飛日斬皺了皺眉，團藏頗為興趣地問道，“是惡鬼嗎？”
“不是異端生物。”自來也說道，“是人類沒錯，但應該不是他本來的年齡……鳴人和他認識。”
這次猿飛日斬終於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但是鳴人什麼都沒有解釋。”自來也說道，“他也不打算解釋。”
“冷靜一點，自來也。”猿飛日斬說道，“我是看著他長大的。”
“那又如何？”自來也的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我不會允許水門的孩子走上歧途的！哪怕親手……”
“歧途？”團藏打斷了自來也的話，他低低地笑了出來，“什麼是歧途？”
自來也看了團藏一眼，儘量剋制著目光裡的反感之意。
團藏也沒在意這點，他看向了三代目火影，說道，“如果你們都不放心他但是下不了手的話，不如把漩渦鳴人交給根吧……我會好好對待他的。”
外面的夜更深了。
02.
溫泉澡堂。
宇智波佐助，奈良鹿丸，漩渦鳴人。
泡澡總是讓人身心愉悅的，鳴人也曾去過那種比較專業高檔的溫泉，裡面賊多各種規矩。包括身上不準帶刺青，必須洗乾淨才能泡溫泉，不準帶進去任何東西，不準巴拉巴拉巴拉。
那次他是和旅團一起去的，厄，所以可想而知，溫泉的規定惹毛了那幫大爺，飛坦還差點開啟了屠殺模式，不過俠客說服了他。
俠客當時說：“血染紅了溫泉後泡著就不舒服了。”
飛坦覺得很有道理，就收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