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琛人坐在椅子上已經坐了兩個多小時了,面前桌子上擺著剛拿回來的教案,這會嶄新,一個字沒動。
頭抵在椅背上,碎髮擋住了大半的眼睛,因為腦袋上揚的緣故,陸南琛側臉的線條和脖頸異常明顯,微弱的燈光為明顯的喉結打出朦朧的陰影。
沉默,無休止的沉默。
明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學生們的緋言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明明暑假也有過一個月沒聯絡,兩人異地。
但這次的難熬。
陸南琛的下眼睫毛很長,這會兩眼看著天花板,感無力和空虛。
……
“婚姻危機。”
“不想理我,見不到她。”
……
等到陸南琛來,是十幾分鍾後的事情了,他走的也急,健步如飛的而來,身穿一個米色毛衣,手肘那搭著一個黑色外套,身上冷冽的香與酒吧的環境格格不入,人在入口處站著掃了眼四周,而後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虞聽。
紅色的液體從杯中劃出,濺到了陸南琛的毛衣上。
米白色毛衣上一道深紅色的弧線。
陸南琛動作一頓,而後在虞聽面前蹲下身來,腦袋上揚一點點看著她。
“我是陸南琛。”
“我是來帶你回家的。”
“把衣服穿了,外面冷。”
陸南琛又重新站起了身,整個人又靠近了些,給了虞聽晃盪的腦袋一個可以靠的地方,而後繼續給她另一隻胳膊套進外套裡。
千辛萬難把人衣服穿好後,陸南琛看了眼自己身前的虞聽,自己寬大的外套穿在她身上顯得肥大,襯的女兒般嬌小,眉色一深,搭在女子背上的手緊了緊。
“謝謝照顧,不會離的。”陸南琛給出了一個肯定答覆,而後彎下腰將一直有什麼動作還沒睡著的虞聽攔腰抱了起來。
這個姿勢方便她動。……
“不離。”
權當酒鬼說瞎話,陸南琛繼續動作,將女人抱了起來,一隻手放在她膝蓋處,另一隻手橫過她的背,指尖搭在了腋下,最後跟寧萱道了句謝後,人往外走去。
“你放我下來……”
陸南琛手勁一大。
“不離。”
……
旁邊的檯燈光昏暗,牆上是兩個人挨在一起的影子。
陸南琛這會身上情況慘烈,毛衣先前因為抱亂動虞聽而弄得滿是褶皺,冷白皮的後頸那塊還有一個更為明顯的牙印,黑色的碎髮都遮擋不住。
眼睛眯了眯,幾天來的困苦得到了不小的慰藉,喉結不時上下滾動。
陸南琛這會身上情況慘烈,毛衣先前因為抱亂動虞聽而弄得滿是褶皺,冷白皮的後頸那塊還有一個更為明顯的牙印,黑色的碎髮都遮擋不住。
人因此帶有了更多的侵略性。
淺嘗輒止,陸南琛親了兩三分鐘後,腦袋埋到了虞聽脖子旁,鼻腔當中滿是女兒香和酒香。
明面上波瀾不驚,實則心如敲鼓聲。
他就在想,絕對不離婚。
……
“只有喪偶沒有離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