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啊。”
周成硯聽著人名細想了一下,拿牙床將煙陡然壓低了些,煙霧從下而上襯使他精緻的五官朦朧。
“對,就是他,我這次一定讓他沒有好果子吃!”李珩說到最後還哼了一下,二十多歲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何況最近幾年也是小有成就,更是覺得以前那些事不能忍,有損自己顏面!
“我到時候看情況吧。”思考了片刻,周成硯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看似無害,其實話還沒說完。
“反正他一頓打是免不了的……”
說著,周成硯將嘴裡的煙取了下來,改換用兩指夾著,有點紅的薄唇裡吐出了綿延不絕的霧氣。
桃花眼裡面蓬蓽生輝。
要打嗎?
當然,不打怎麼解氣。
他那種人,跌入谷底的模樣才帶勁。
……
另一邊。
出了賭場的虞聽直接找了家五星級酒店把晚飯順便也給解決了,才重新回酒店。
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特助早早的就回來了。
等到虞聽進到房間裡後,特助就從別的房間姍姍趕來。
帶著一大串房門鑰匙姍姍趕來。
鑰匙與鑰匙之間摩擦出響。
鐺鐺鐺。
“虞總,你要我買的房子買好了,我在南山市和江祁市兩個地方的所有學校旁邊都買了點,這些是房門鑰匙。”
特助稟報道,然後將鑰匙放到了虞聽旁邊的桌上,也是心累,這會面上神情都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