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兒媳婦可不得了,開的是個娛樂公司,可有錢了。”葛琳立馬說道,臉上的表情稀罕虞聽稀罕的不行。
世界上人口那麼多,總有人想傍大腿走捷徑。
葛琳更是的。
她覺得這也是種本事。
“額,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越聊越變味,陸母臉色變了變,坦白的回答。
“這你怎麼能不知道,就是的。”葛琳眼神鄙夷的看了眼她,“正好,你外甥今年不是在電影學院讀大四嗎?馬上就畢業出去了,你可得好好讓聽聽幫幫他。”
“這可是親外甥,不是外人。”
葛琳補充了一句,這會表現出了十幾年沒有過的熱情。
“這。”
這會任誰都知道葛琳的意思了,陸母的笑容冷卻了下去,“看聽聽怎麼想的吧,隨她。”
這句話剛說出去就得到了葛琳的反駁。
“這哪能隨她啊,你是她婆婆,幫秦濤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
“你跟她多說說。”
說完,葛琳看著自己的羸弱的姐姐臉上抗拒的表情,眉頭蹙的更深了。
從小就這個德性。
註定幹不了大事。
“這點小事怎麼了?”
“實在不行你就讓聽聽大年初三到我那去,我自己跟她好好說說。”
葛琳著一番話說下來,意圖極為明顯。
後知後覺的陸母這會臉色也有點難看。
這哪是親戚之間的互幫互助。
根本就是利用。
“看南琛的意思,他已經成家了,我們做不了他的主。”
“我這幾十年有找過你什麼事嗎?就這麼一件小事不行?”
越說到後面,葛琳情緒越激動,表情也是越發猙獰。
兩個人一個像爸一個像媽,天生就是截然不同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