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鬥因為衛清河的停手而終止，衛清河前前後後一共打了七拳，六拳打的唐佑民右臉。
相比衛清河的衣服褶皺和幾處擦傷，唐佑民右臉腫大的十分明顯，又紅又大，把眼睛都擠小了些，自然等它消沒個一兩個月都消不下去，這會疼的五官猙獰，之前的意氣風發現在一掃而空，滿滿的懷疑人生。
瘋子……
一個兩個的，都是瘋子！
正當衛清河好奇虞聽會有什麼動作的時候，虞聽人坐在椅子上拿腳滑了一下，靠著椅子底下的輪子一溜煙的來到唐佑民旁邊，湊了過去，看著他的右臉仔細端倪了幾下。
“你可真醜啊。”
唐佑民：……
“你知道你這臉是怎麼弄的嗎？”虞聽明知故問。
“被你們打的。”唐佑民嚥了咽口水的回答，感覺眼前這個坐著的女人更可怕，身體忍不住的往後退。
啪。
虞聽踢了一腳，細眉擰起以表不悅，不滿意他的答覆，又問了一遍，語調比之前還要低。
“你這臉是怎麼弄的？”
“被人打的。”
啪。
虞聽又踢了一腳。
唐佑民：？
站在虞聽旁邊的衛清河比坐著的女人高出了許多，這會低頭看著她，有點意外也有點開心，心底的陰霾少了些。
“你這臉怎麼弄的？”
“我摔的！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總算得到了滿意的答覆，虞聽這才坐直，離唐佑民遠了些。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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