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寧萱聽著虞聽的聲音感覺有點不對勁,答應的爽快,人立馬從床上下去開始洗漱準備了。
問好了寧萱,虞聽又撥了通電話給宋湛,上來就直奔主題。
“晚上有空嗎?沒事就出來陪我喝酒,老闆請客。”
電話那頭的宋湛有點支支吾吾,聲音也比較急躁,也是遇到啥事了。
“啊?恐怕不行,最近幾個電影和綜藝都開拍了,我得在公司派點人去看著點照顧著點。”宋湛火急火燎的說道,人在那頭坐在電腦前,旁邊擺著好幾個檔案和電話簿,忙的有點焦頭爛額。
隔著老遠覺得他這樣,虞聽就沒強求了,簡單的口頭安撫了幾下後,掛了電話後,自己人在大街小巷上漫無目的的走了許久,走一步一下的高抬腿,走一步一下的高抬腿,人緩緩而行。
‘老人嘛,安排的事情總有點差強人意,顧忌不到你們兩個人的感受。’
‘老師和學生結婚什麼的,太荒唐了吧’
‘這裡是2000萬,跟陸南琛離婚’
……
……
……
遲早搞那傻逼。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教工宿舍。
亦如往常,房間裡的窗戶只開了一點兒的縫隙透光,桌上的檯燈是關著的,一束光打進漆黑的房間裡,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陸南琛人坐在椅子上已經坐了兩個多小時了,面前桌子上擺著剛拿回來的教案,這會嶄新,一個字沒動。
頭抵在椅背上,碎髮擋住了大半的眼睛,因為腦袋上揚的緣故,陸南琛側臉的線條和脖頸異常明顯,微弱的燈光為明顯的喉結打出朦朧的陰影。
沉默,無休止的沉默。
明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學生們的緋言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明明暑假也有過一個月沒聯絡,兩人異地。
但這次更難熬。
陸南琛的下眼睫毛很長,這會兩眼看著天花板,感無力和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