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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訓第一天的效果很差勁。
多數人的態度很消極。
兩位新人都是來參與這次集訓了，可是他們兩個人沒有新人的那種沖勁，感覺就像是應付式完成任務。
司馬老賊一直保持一個超高的訓練狀態，對於這場訓練賽一絲不茍地進行，節奏和兩位新人的感覺差不多，都是應付式完成任務，只要打完訓練就萬事大吉了，這樣的訓練態度是挺消極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沒有辦法。
這次集訓是牛排單方面提出的要求。
這個假期，先放了十幾天休養，確認合同之後，再集訓一週的時間，集訓一週結束放一個長假，一直到春季賽開賽前一週再集合繼續進行一次訓練。
後者是俱樂部提供工資的。
前者是自發的。
因為俱樂部沒有提出這個要求，全是牛排自己提議的。
換而言之，這一週的集訓按照道理是直接放假的，而不是拿來訓練的，更關鍵的是，這樣的訓練是不給加班費的。
所以，很多人的訓練態度很消極。
只是他們偽裝的很好，一般人看不出來，但蘇揚是一眼就看出來狀態上的差異了。
此外，這次集訓是隻有正選成員能參與，其他替補成員是直接放假的。
因此阿光沒有參與這次集訓，而是提前回老家休息了。
替補不隨隊訓練，正選成員隨隊訓練但不給工資。
這很難讓人能夠打起精神去努力訓練。
甚至蘇揚都有些懷疑司馬老賊有沒有認真訓練了。
認真訓練的人普遍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話嘮，對於一場訓練賽的要求很高，一個失誤能夠嗶嗶上半天不停。
司馬老賊就是全程一句話不說的冷漠臉，也就偶爾打出一些問題才會說一說話。
如果不是蘇揚瞭解司馬老賊，蘇揚感覺司馬老賊也沒有多麼認真地去對待這次集訓。
第一天的成效很差。
不加工資，很多人都是裝模做樣地打訓練賽。
可這又是人之常情，蘇揚也沒辦法說些什麼。
如果願意給工資的話，說不定這幫人的工作態度比誰都要認真，至少不會像第一天訓練時那麼劃水。
而且，這幫新集合的人對於集體榮譽感很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