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戀人正享受久著久未見面的那種喜悅與快樂中,張小曼抬頭看見了坐在馬路邊的劉文秀,拉著男朋友的手快步走了過去,詫異地問道:“劉老師,你怎麼在這裡?”,看到劉文秀六神無主地樣子,又看見他手裡的紙,張小曼感覺到了什麼,就把那張紙給搶了過來。
看著上面的文字,張小曼意識到了事情的複雜性,見前面有一間茶屋,就推著劉文秀,道:“我們先去那裡坐坐。”
劉文秀家裡的事她們幾個老師是知道的,看到他惶恐而又精神錯亂的樣子張小曼心情很苦澀,不知道說什麼話去安慰好,道:“劉老師,你別這樣,先冷靜冷靜。”
劉文秀一連喝了好幾杯茶,痛苦地道:“張老師,你說我該怎麼辦?”
張小曼焦急地道:“你先冷靜冷靜,冷靜下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閉著眼睛頭靠在椅子上躺了會,劉文秀慢慢地睜開了眼,用拳頭錘了錘胸口,道:“唉!都說家醜不可外揚,我們家現在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階段了。”
張小曼看他恢複地差不多了,問道:“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不想了,先放一放,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來,我準備先去看看女兒。”看著江上雲,道:“這是你男朋友?你好,我是劉文秀,讓你見笑了。”
江上雲趕忙道:“哪有,你好,我是江上雲,小曼經常誇你。”
劉文秀苦笑地搖了搖頭,三人坐在茶屋又聊了會天,劉文秀起身告辭要去看女兒去,張小曼見到精神狀態沒什麼大問題了,也就放心地把他送在了茶屋外。
返回去坐下後,張小曼把劉文秀的事都告訴了男朋友,江上雲想了想,道:“劉校長的事是我們國家典型的後遺症,這樣的人才國家就應該給予幫助,如果再這樣下去,山區裡會越來越貧困,教育也會越來越落後,教育要是跟不上,那是非常可怕的事。國家不能把什麼好的政策都給了發達地區,落後地區應該更需要政策。”
張小曼拿手指點了點情人的鼻子,道:“臭小雲,出國沒幾天,還懂了不少東西。”
江上雲摟著她的腰,笑著道:“每次看到志願去支教的老師,人們都議論紛紛地稱贊著,為什麼支教的老師就能引起人們的關注?為什麼就不能把去貧困山區去支教的老師大眾化,在看看國外的政策,就知道差距在哪裡了。我真想驕傲地告訴我的同事我女朋友也是志願去支教的老師。”說著在張小曼臉上親了一口。
張小曼幸福地倚在懷裡,道:“算了不說這些了,這不是們普通老百姓所能去想的,想想我們倆的事把。”
“嗯,我這次回來就想我們倆先把證領了。”
“為什麼?”張小曼一臉疑惑地問道:“你不會揹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把?要不你怎麼想把我拴得緊緊地?”
“你看你說什麼呢,你還不瞭解我?我是怕你遇到比我更優秀的飛走了呢。”江上雲用胳膊拴著張小曼的脖子,道:“你說,跟我去領證不?去不去?”說著說著假裝又用勁勒了幾下。
“去就去,誰怕誰呀。”張小曼幸福地道:“我還怕你和別人跑了呢,親愛的,我問你,我要是留在山區不回去,你會不會也不要我了?”
江上雲盯著她,道:“我說,你不會反悔了吧?”
張小曼不想給他壓力,趕忙道:“沒有,我就說說。”
“這還差不多。”江上雲又摟緊她的腰,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到時候你真不回來,我也過去,要死我們也是死在一起,想跑門都沒有。”
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是如膠似漆地說起了悄悄話,張小曼興高采烈地向愛人說著山區裡許許多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