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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旁晚,血紅的夕陽照射在屍骸遍野的沙場上,照在血泊裡的刀劍長矛上。一群接著一群計程車兵扛起這些屍體,把這些屍體全部投到火葬場裡,一把火全部燒盡,片甲不留!
沙場以北,是琉璃帝國的軍營。
琉璃軍營的佈局有點像八卦陣,中央是主營。
主營之內,一名身披銀紅鎧甲的女子端坐在主位上。
女子冷視桌面上那沾著鮮血的戰帖,冰冷的眸子中透露出一絲無奈。為什麼會無奈呢?原來是琉璃將士全是一群貪生怕死的鼠輩,都不肯帶兵應戰。
“洛帥,我們還是投降吧!”一名穿著白色戰甲的中年男子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女子的跟前,繼續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還是投降吧!”
“投降?哼!”女子怒拍桌子,猛然站起,怒視眼前這個勸自己投降的飯桶,“一群貪生怕死的酒囊飯袋,你們有什麼資格與我對峙!若真投了降,你們置琉璃帝國於何地?!那些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的琉璃子民又該怎麼辦?!你們只顧眼前利益與糾紛,有想過琉璃帝國的將來嗎!”
說到這裡,女子的眼眶泛紅,訴不盡的無奈化成兩排眼淚,悄然滑落。
眾人也是第一次見女子哭泣,紛紛跪了下來,齊聲喊了一聲“洛帥!”
女子不屑一笑,繼續說著,“三日之後,若你們依舊不願出戰,那麼,我洛雲昔代替你們出戰!都下去吧!”說完,洛雲昔向後一轉,背對著眾人,凝視著桌面上的戰帖。
“是!”
眾人同時離開了營帳。
此刻,偌大的營帳裡頭,只有洛雲昔一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累,心很疼痛,像是處於死亡邊緣一般,很窒息!明明自己很努力了,為什麼結出來的果子,竟然是一群不思進取,貪生怕死的酒囊飯袋呢?!
累了,洛雲昔徹底對他們失去了信心與希望,本想著這場戰役結束後就回隱靈宗,現在想想,可能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宗主,雲昔辜負了您的厚望。”
說著,洛雲昔剛要跪下來之瞬。
一個熟悉的聲音如蛇一樣,迅速傳入到她的耳朵裡:“阿昔,你不必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宗,宗主?
想著,洛雲昔含淚轉過身,映入眼簾的便是身披銀藍戰甲的墨乾閒。
墨乾閒看著憔悴不堪的洛雲昔,輕嘆道:“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宗主!”喊著!洛雲昔猛地跪了下來,猛磕了一個響頭,“宗主,您可算來了!”
“起來吧。”說著,墨乾閒走到洛雲昔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洛雲昔快速抹去眼角的眼淚,注視著墨乾閒,道:“宗主,夫人他們還好嗎?”
墨乾閒摸了摸洛雲昔的頭,道:“他們過得都很好,只是……阿昔,辛苦你了。”
“不幸苦。”
“……”
……
天以黑,幽冷的冷月懸在天邊,潔純的清輝翩翩揮灑著,數不清的星星為夜幕又增添了幾分唯美感。
陰森森的山林中,狼嚎獸嘯。
幽暗小道上,停著幾輛豪華的馬車。
小道的不遠處,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天靈學院的弟子與教師圍在篝火前,啃著乾巴巴的饅頭。
其中,一名叫黎嫿的女學員,她扔掉手裡的白饅頭,嫌棄道:“這種東西是給人吃的?這麼難吃!”
坐在對面的林皓玖,他看了看肖依一眼,道:“難吃?不能吧。”
黎嫿道:“那是你,又不是我,反正我才不要吃饅頭!”
“咕嚕~咕嚕~”這不爭氣的肚子餓得實在不行了。
黎嫿也只好撿起地上那髒髒的饅頭,心不甘情不願地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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