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亡林內圍。
景闕帶著顧舒望來到一條僻靜的小路上。顧舒望張望了一下四處,二話沒說就掄起拳頭,一拳蒙在景闕的腦瓜子上,罵道:“你腦嘞!這麼偏僻的小路,他會來嘛?!”
景闕的腦瓜子上瞬間冒出一個紅紅的大包,欲哭無淚,向顧舒望解釋道:“這裡雖然偏僻,但按正常人的思路來想,這條小路是去核心域最近的一條,如果要設陷阱,這裡是不二選擇。所以,墨禹宸一定會走這條路!”
聽了他的解釋,顧舒望似乎明白了什麼,向景闕道歉:“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沒事,沒事,哥哥我心腸好,不會和你計較這些的。”景闕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正在冒火的顧舒望。
“欠扁是吧!”顧舒望擼起袖子,怒氣衝衝地走向了景闕。
景闕不想再捱打,靈機一動,道:“舒望!我們是來抓人的,不是來打情罵俏!”
“等會兒回去再揍你!”
說著,顧舒望摘下掛在腰間的牛皮色袋子。
景闕看著他手中的袋子,全身震了震,問道:“這是乾坤仙袋?也是霍長老給你的?”
顧舒望衝著他笑了笑,然後把乾坤仙袋擲到空中,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乾坤。”只見乾坤仙袋中掉出一個鐵質的籠子,這鐵籠子與一般的鐵籠子截然不同,正常的鐵籠子是抓靈獸或者抓人,這乾坤仙袋中的鐵籠子只抓人,不管是多強的王者,只要踏入這鐵龍子的捕捉範圍,就等著當它的獵物吧!
景闕對著顧舒望豎了豎大拇指,隨即把血石放在鐵籠子的正下方,撒了價格不菲的睡睡粉,還插了一個寫著“此地無陷阱”的指示牌。
顧舒望不客氣地又送了他一拳,道:“你腦子被驢踢了啊!插了這個,他還會上當嘛!”
景闕揉著自己的腦袋上的倆大腫包,不屑道:“你就等著看戲,若他入了陷阱,你就替我掃一年的廁所。”
“可以!若他沒入陷阱,你要幫我搞定嫣然,讓她不要糾纏我。”在玄音閣中,顧舒望還是很受女弟子歡迎的。
“君子一諾,駟馬難追!”
“好!一言為定!”
說著,二人跑進樹叢中,靜等獵物落網。
等啊等,二人就是不見墨禹宸的蹤跡,有些不耐煩,剛想吵嘴皮子時,獵物出場了。
滿身是傷的墨禹宸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越走越近,突然!他停了腳步,站在指示牌前,看著指示牌上的字,一臉無語道:“此地無陷阱,不打自招,”他抬起頭看了看懸在空中的鐵籠子,繼續說道,“呵,設陷阱的人怕是九隻猴派來的逗比吧!以為我會輕易上……”忽然,他眼前一亮,猛地蹲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放在指示牌旁的血石,哇了一聲!
躲著樹叢裡的二人,顧舒望嗚嗚小聲道:“真不爭氣的鄉巴佬……”
“等著掃一年的廁所吧!”景闕沾沾自喜道。
“荒郊野外的,怎麼會有極品血石,該不會有詐吧!”說最上有詐,可行動上已經說服了自己,他伸手拿起血石,然後盤玩著血石,臉上流露出不可描述的表情。
“轟——!”
鐵籠子就掉了下來,妥妥地把墨禹宸關了起來。
顧舒望與景闕先後跑出了樹叢,站在鐵籠子旁。
景闕笑著唱起歌來:“我從玄音來,專門抓傻蛋,腳下是陷阱,明知還故犯……”
聽完,顧舒望附和道:“怒火在澎湃,不知怎麼辦,一包睡睡粉,乖乖躺下來。”
“霧草,這倆逗比是誰家的,怎麼還改詞。”說完墨禹宸中了睡睡粉,倒在鐵籠子裡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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