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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形勢對於特科來講並不好,他們除了謹慎以外,就是在某些極其敏感的地方完全冰封自己的行蹤。日軍已經佔領上海,接下來便是打擊國共雙方的情報系統,因此在日軍完全掌控上海之前,特科要將一批收集起來的貨物運出上海。
趙詩婷在霞飛路的秘密聯絡點裡,她透過秘密電臺接到了上級秘密轉運貨物的任務。
在瑪莉亞酒店的密室裡,趙詩婷和周耀輝神情都顯得很嚴肅。
周耀輝開口道:“現在日軍的監視都比較嚴密,想要運出這批貨危險性是很大的,途中至少要經過三道關卡。”
“有一種方法我們是不是可以嘗試一下?”
“你說。”
趙詩婷說道:“走水路。”
周耀輝聽趙詩婷這麼一說,沉吟半晌,說道:“水路要經過碼頭的,要經過碼頭就需要通行證。”
趙詩婷思索了一下,“口紅應該有辦法弄到一張通行證的。”
“這種法子我認為不行。”周耀輝否認了趙詩婷的觀點。
“為什麼?”趙詩婷有些不解,“口紅在敵人的內部工作,弄一張通行證應該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她的潛伏任務已經是很危險了,他的每一步行動都是非常敏感的,稍有不慎,就會引起胡翼的懷疑,上次她就已經告訴我,胡翼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過了很久,趙詩婷說道:“胡翼是故意讓宋璇知道的他在懷疑宋璇。”
“你為什麼會這樣說?”
趙詩婷解釋道:“這件事情我也想了很久,胡翼如此做的目的是想讓我們知道,他們倆的處境都非常危險,一個人暴露,另一個人的身份暴露也是必然。”
周耀輝眼眸微凝,“胡翼每一步行動都有自己的計劃,他考慮的很全面也很細致。”他接著道:“不管他們誰的身份暴露,日本人都會對其他人的身份進行徹查,你剛才的推理很正確。”
趙詩婷說道:“他們兩個無論誰都不能暴露,反而他們之間要相互保護。”
周耀輝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看起來有點奇怪,事實上一點都不奇怪。”
以目前的形式來看,胡翼和宋璇維持著這種默契,從全域性來看,國共雙方的情報系統也維持著這種默契。
趙詩婷輕輕的嘆息一聲,喃喃道:“是的,他們的心裡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們兩個人就像是站在相向而行的獨木橋上。”
周耀輝點了點頭,“搞清楚這一點後,我們便可展開接下來的一系列行動。”
趙詩婷看著周耀輝,“後方物資匱乏,加之日本人對後方進行經濟封鎖,這些貨物對於後方很重要,盡快能將這些貨物運出上海,這是當務之急。”
周耀輝陷入了沉思,過了很久,才說道:“上級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將貨運出去?”
“越快越好,因為只要停留一天,安放的貨物就會危險一天。”
周耀輝接著說道:“說明這件事很緊急,你馬上向口紅發密電,讓她秘密弄一張特工總部的通行證。”
“好的,我這就去。”趙詩婷轉過身,準備離去。
“等等,詩婷。”
“怎麼了?”
周耀輝看著趙詩婷,眼神變得溫柔,“小心點。”
趙詩婷心裡一熱,用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周耀輝,說道:“你也是。”
宋璇收到了趙詩婷的密電便立即開始行動,對於宋璇來說這的確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宋璇只需要特工總部的公章,她趁胡翼不再的時候,悄悄地來到辦公室,蓋上了胡翼秘密保管的公章,有了這一圈紅紅的章印,這一張紙才真正有了它的價值,變成了一張通行證,宋璇在確定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將通行證和照片裝進信封裡,交給了朝霞照相館,在照片的背面只畫了一個小帆船。
這個帆船的意思是,順利。
在特工們的潛伏工作中其實“順利”這個詞是很少用到的,當周耀輝看見這個詞的時候,他還是很謹慎地思考了一下整個行動的計劃細節,就在今天晚上他們準備行動。
在進行偽裝的情況下,三輛卡著拉著貨物駛向了上海灘蘇州河河岸東北的碼頭,周耀輝坐在卡車上,在卡車駛向碼頭的時候受到了哨崗的檢查,周耀輝從容的走下車,嬉皮笑臉的走了過去,“老總啊,這時我們的通行證。”周耀輝遞給哨兵通訊證的同時,拿出兩盒煙,“老總啊,站崗辛苦了,來,讓兄弟們解解悶。”
偽軍看也沒看,將周耀輝遞過來的煙裝進了兜裡,“這個通行證,怎麼像是…假的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