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這樣好麼?你這樣不好!沒有武德,居然偷襲師兄,勸你好自為之!”
另一名功法院的弟子也是大聲呵斥。
這一聲大喝之下,不少功法院的弟子也聽見,紛紛來到院門口來看熱鬧。
“怎麼一回事?怎麼還亮兵器了?”
“好像是那個其他院的弟子要來糾纏紅杏,被胡師兄攔下,就惱羞成怒要動武。”
“這個其他院的弟子看起來好面生啊,是新入內院的弟子嗎?”
圍觀的人一點點增加,白戰也不在意,而是再次朝那位功法院的胡師兄發起的攻擊。
他現在只想著要把血咒的戰意全都發洩出去,要不然憋在他的腦子裡,那是相當難受。
與是,白戰用上了最狂暴的招式,槍尖瘋狂的來回晃動和戳刺,帶出無數道槍影打了出去。
胡師兄也不是平平之輩,他手裡的長劍頻頻發出尖銳的長嘯,把白戰的槍影全都打了回去。
這一道道槍影之中混入了血咒的戰意,變得十分強韌,但胡師兄畢竟修為高了白戰一個等階,靈氣的強度本就比白戰要強,應付起來也沒有很吃力。
因為白戰都是直接正面硬上,沒有一點虛招,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完全是為了發洩而發洩。
這樣一來二去,胡師兄找到了應對的訣竅,也是越來越輕鬆。
周圍功法院的弟子們看到兩人的戰鬥,都嘖嘖稱奇。
“這個其他院的弟子怎麼不會其他招式嗎?”
“打來打去就一招?這貨是怎麼考入內院的?”
“還真是奇葩,我就沒見過這麼打鬥的人。”
圍觀的功法院弟子對著白戰指指點點,露出不屑的態度。
“怎麼了?”
這時,紅杏也聽到了訊息,從功法院裡跑了出來。
當她看到白戰與胡師兄正在對打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
“他們怎麼會打起來?”紅杏很是不解。胡師兄她雖然瞭解不多,但也知道那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
白戰就更不用說了,平時做什麼都嫌麻煩,想要他辦點硬氣的事情,自己都要撓破了頭去安排。
所以現在這兩人居然打起來了,那是她最不敢想象的。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打來打去都是一個招式,你是故意噁心我嗎?”胡師兄也煩了,一個招式他連續應付了幾十次,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白戰也不說話,又是同樣的一招刺過來。
胡師兄接下這招,忽然想通了。
這小子明面上是莽撞,但實際用心極深啊!他一直用同一個招式,這就擺明了不是比武技,而是要比誰的功法更深厚。
同樣的招式不停施展,每一次都是要使用靈氣的。而最後能夠堅持下來的人,肯定也是靈氣最為雄厚,靈氣最悠長的人。
居然想要和我一個功法院的師兄比功法和靈氣,呵呵,年輕人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於是,胡師兄便沉下心來,運轉起自己的功法,蒼羽金川決。
靈氣源源不絕的從他丹田內輸出,一下一下的與白戰發出的槍影撞擊著。
白戰就像沒有盡頭一般,黑竹槍的戰意得到發洩之後,他感覺到一種舒爽。
就像是要長期勞作之後,肌肉得到拉伸和按摩一樣,雖然酸脹,但也十分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