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不閃不避,但就這樣下去,白戰似乎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但他依舊沒有讓步,或者說,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思考,就是一味的想要發洩。
他一個人在房裡憋了一晚上,心中幾乎全是積蓄的怨氣,這個時候就是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
不考慮勝負,不計較後果,此刻的白戰現在就是要把心裡面的不悅發洩出來。
白戰手裡的黑竹槍帶著一道殘影,啪的一下打在粱道罡身上。
但是,粱道罡卻並沒有受傷,他只是身子略微顫抖一下,剛才那一擊的威力就被他身上的銀鱗寶甲加上防禦靈氣化解。
感受到對手這一擊彷彿撓癢癢一般,粱道罡得意的一笑,手中的劍刺到了白戰的身上。
但當他這一劍刺到,卻是大為一驚,因為他感覺白戰的身上好像也穿了什麼防護寶物一樣,居然堅硬無比,使得他的劍無法刺入。
這小子也有防禦靈器?難道說我上當了?
粱道罡見情況不妙,身體一扭,連忙往旁邊躲開。
他剛剛移開,一片槍影就在他原本的位置閃過。
“你小子使詐!”粱道罡怒道。
白戰當然不會真的以命相搏。他現在心灰意冷,但也沒有到一心求死的狀態,只不過就是想要將心中的鬱悶發洩出來。而他身上的防護其實是葉傾城的,在白戰上場前強行讓他穿上的,就是擔心白戰出現什麼意外。
白戰也不理粱道罡,而是不停地揮動著黑竹槍,一道道暗紅色的槍影不斷地朝粱道罡襲來。
“你就這點本事?”
看到那些槍影,粱道罡輕蔑一笑。他能夠感覺到,那些槍影之中所含的靈氣並不算充足,對他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威脅,就算是被打中也是像撓癢癢一樣。
白戰只是一心發洩,也不管這些攻擊十分對對手有效,就是一味的揮舞著。
粱道罡上去又是一劍,這一次他沒有用刺,而是用挑,劍尖直接把白戰身上的衣服劃開了一道大口子。
白戰的衣服裡面露出一個件白色的內甲。
“你這又是從哪裡借來的靈器?沒想到你為了和我的比試,居然做到這個地步!”粱道罡得意的搖了搖頭,腔調十足的說到,“可惜,這些都是白費。”
說著,他手裡的長劍飛速刺出,和白戰揮出的槍影在空中交錯。
銀色的劍光與暗紅色的槍影在空中編織出一副炫彩的畫面,叮噹的兵器敲擊聲讓場邊觀戰的外院弟子們一個個啞然。
這是新進弟子的實力麼?
怎麼這一屆的新進弟子如此強悍?難道說我們已經老了,要被新人拍死在沙灘上了嗎?
驚歎的還不止是那些外院弟子,同樣身為新進弟子的那些人更是一個個看傻了眼。
“那兩個是人嗎?居然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
“天才就是天才,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啊。”
“我感覺已經不行了,和他們一比,我就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