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還要經受那些爆破符籙的攻擊,白戰心中叫苦,那種被震得渾身發麻,體內靈氣亂撞,實在是太難受了。
“張青青,你不用符籙行不行?”白戰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那可不行!”張青青回到,“你那槍法,我可沒有信心打的贏。”
白戰此時心中懊悔,自己剛才就不應該亂使什麼槍,結果害得自己這麼痛苦。
這不就是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自己跳進去嗎?
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張青青的符籙已經飛了過來。
金黃色的符籙快速劃過兩人之間的距離,轉瞬就到了白戰身前。
白戰沒有絲毫的猶豫,渾身靈氣集中在符籙出現的位置,然後用力攥緊了拳頭,閉上了眼睛。
轟!
又是一聲巨大的聲響。
黑色的煙雲散去,白戰狼狽不堪的站在原地。
他身上的衣服更加破爛,頭髮已經不可挽回了,瞪著兩隻眼睛,一身漆黑,就像是非洲逃難的難民一般。
這爆破符籙怕是有毒吧!怎麼只爆炸,卻沒有什麼衝擊力,炸不飛人?白戰心裡憤怒,渾身上下一陣麻木,體內氣血翻湧,差一點就要吐出來了。他原本還打算就這樣被炸飛出去,可以順理成章的輸掉,但自己卻連腳都沒有動過。
其實白戰並不知道,他沒有被炸飛,主要原因還是在他修煉的防禦功法上。
見對方接連吃了自己兩枚爆破符籙,卻沒有受傷,張青青也是感覺頭皮發麻。
那些符籙可都是錢啊!
雖然說,作為篆符師的收入也不菲,但現在她還只是初級篆符師,每一張符籙她能夠賺的錢也有限,這一年她才讚了十幾張符籙,居然一口氣用掉兩張。
可恨的是,還沒有什麼效果,那個白戰依舊看起來精力十足。
“白戰師兄,你捱了我兩張符籙,感覺如何?”張青青試探性的問道。
“疼死我了,我小半個身子都麻了!”白戰苦笑著說到。
張青青嘴角都快要氣歪了。老孃花了那麼大的血本,你只不過是小半邊身子發麻?還有沒有天理?
雖然剛才張青青拿出一沓符籙,但那隻不過是為了唬人的,其中只有十來張是已經撰寫好的,其餘的都是普通的符紙。
當然,張青青可不僅僅是為了唬住白戰,更多的是為了嚇唬一下接下來比試的對手們。之前第一次比試,她就知道憑自己過人的力量去打雖然有獲勝的可能,但是消耗太大。這個時候,當她展現出自己篆符師的身份,並且亮出那些符籙之後,那些緊接著就要跟她比試的外院弟子們無不面露難色。
要知道擁有那麼多符籙,張青青已經基本可以保證進入內院。在這種情況下,得罪一位篆符師那是相當得不償失的事情。
畢竟,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關鍵時刻能夠多幾張符籙,那是能救命的。
所以,看著符籙的面子上,很多人都已經動搖了。他們所想的已經不是如何獲勝,而是怎麼才能同這位篆符師師妹搞好關係。
回到比試場上,此時白戰雖然看起來狼狽,但也沒有落得下風,黑竹槍依然穩穩地握在手裡。
張青青看到此,嘆了一口氣,說到:“算了,看在你和紅杏的關係上,這一場就讓你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