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果不棄,可否能帶上奴家?”紅杏這是突然說道,“奴家願意一路上伺候公子。”
“帶上你?”
白戰小心的轉過頭看看薛櫻,果然從她的眼眸中看到濃濃的不滿。
見白戰有些猶豫,紅杏又說道:“實不相瞞,奴家昨天得知白公子要離開天武城,就下定決心要追隨公子。奴家已經給自己贖了身,不再是紅樓的女子。只是,如果公子嫌棄奴家,恐怕這天武城奴家也待不下去去了,就只有流落在異鄉,隨處漂泊。”
說著,她的眼中留下兩道淚水,把眼角的妝容都弄花了。
看到紅杏哭了,白戰心也軟了,又看向薛櫻,小心的問到:“咱們可以帶上她嗎?”
薛櫻哼了一聲,回了一句:“她是來找你的,隨便你。”
說完,薛櫻坐回車裡,嘟著嘴,心裡一股無名之火不知該往哪裡發洩。
“那,你上來吧!”白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紅杏破涕為笑,從身後拿起一個布包背在肩上,也上了馬車。
“謝公子!能夠得到公子的收留,奴家此生無悔。公子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奴家。”
紅杏上車後,坐在白戰的身旁,緊貼著他說到。
薛櫻眉頭一皺,說到:“你們兩個注意點,別在我面前做那些噁心的事情!”
“夫人您請放心,奴家明白您才是白公子的妻子,奴家只不過是希望留在公子身邊做個侍女。”
“誰,誰是他妻子?你再胡說我可就不客氣了!”薛櫻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柿子。
“哎?可夫人您不是與少爺有婚約嗎?”
“停!你給我記住,不要叫我夫人,我也不承認那個婚約!”薛櫻堅決的說到,“我以後要嫁的人肯定不會是這麼一個打架都要裝死的窩囊廢!”
薛櫻說的自然是上一次白戰倒地,裝作受傷騙她的那次。
那他薛櫻急急忙忙跑回家找府裡的大夫,但她返回早餐店的時候,白戰早就已經回家了,氣得她直跺腳。
薛櫻生了氣,白戰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並且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身邊的紅杏身上。
紅杏也不敢說話,拿出手絹來擦乾淨自己臉上的淚水,又從包袱裡面拿出一些點心。
“公子,一路上如果感到無趣,奴家可以為公子唱曲。”
“不需要!”
不等白戰回答,薛櫻搶先說到。
“那個,我看我們還是安靜的坐著就好。”
白戰也不敢惹薛櫻。
三人就這樣坐在馬車裡。
馬車離開了天武城,一路向南,穿過田野與河流。
一路上,紅杏照顧著白戰與薛櫻兩人,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尤其是對白戰,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就差直接邀請白戰共赴巫山了。
當然,白戰也不是沒有那個心思,只是這一路薛櫻看得很緊,只要他和紅杏稍微有一點接觸,就會立即阻止。
就連晚上投宿客棧,也要開兩個房間。白戰和車伕住一間屋,讓車伕看著白戰,薛櫻自己則是看著紅杏。
這天,馬車走到一處偏遠的小樹林邊,突然從樹林裡唰唰的跳出十幾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擋在了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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